陈灿想笑,他居然会告诉自己这种事。她只会觉得,很开心好吗?
她在别人的梦里,是什么样子呢?
好想知道啊。陈灿看了一眼萧屿,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不问。
如果这么轻易问出来的话,好像就暴露了什么呢。
“好了,小少爷,我们走错路了,应该走那边。”陈灿转身朝着正确的方向走。
“啊?”萧屿窘迫地跟上。
坦白说,把这事说来,他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和很久的心理斗争。
毕竟陈灿是他的好朋友,友谊需要珍惜。
他看着陈灿的背影,似乎是真的没关系了吧?
他快步到她并肩,转移话题:“你家在哪儿啊?”
陈灿笑道:“你跟我走,不就知道了。”
陈灿在她家前面的路口停下来,指了指她家的方向:“咯,就是那儿,那个窗户上贴了一个旧窗花的,就是我的房间。”
那旧窗花已经很旧,泛着黄,还被风吹落了一部分。
萧屿顺着她说的看过去,点点头:“记住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陈灿点头:“嗯,路上小心,别再走错路了。”
萧屿窘迫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陈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转身回家。坦白说,她真的抗拒回家。
于别人而言,家是温暖的港湾。于她而言,家像是硝烟弥漫的战场。
尤其是最近,她在家里越来越不自在。
因为梁静女士最近说,想再生一个孩子。
一个女人想为一个男人生孩子,这个女人还是梁静,陈灿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梁静和项平为了这个目标,每天都很努力。她夜夜被迫替听真人剧场,有点烦。
而且最近她的房间,也让她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她在那房间里,如坐针毡。
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陈灿闭眼,深吸一口气,上楼。
推开门,家里没人在。她回到自己房间,把门锁上。
然后开始发呆。
发呆的中心还是萧屿。
萧屿其实说得很委婉,那种梦,不就是不穿衣服的那种梦么?
她洗澡的时候也会照镜子,从镜子里看不穿衣服的自己。她觉得裸体一点也不好,这种直白的冲击,完全不如犹抱琵琶半遮面来得美,甚至有些让人反感。
她也看见过几次邻居家的男人,因为太热裸着上半身。
那一身松松垮垮的皮肉,真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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