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萌既兴奋又害羞地点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下雨,雨停了以后好热
☆、十颗青杏
等到两人说完话,上课铃也响了,司青不爱听课,于是翻开课本放到桌上装装样子,在下面偷偷玩手机。
这节是数学课,封杏仍旧是像往常一般自己刷题,不过一会儿,那草稿纸上就唰唰唰写满了。
她正坐着身体,背挺得直直地,微微低下头,十分认真,也根本不管讲台上老师在讲些什么。
一般老师也都习惯了,封杏初中就在这个学校,当时初中组老师经常谈论什么,有个叫封杏的女孩子,上课从来不会像其他学生一样看着黑板听讲,但是回回考试总是年级第一,搞得全校老师都知道了,因此他们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不怎么管她。
一般聪明的人都有些奇奇怪怪的习惯,只要不影响学习成绩,老师们也大多懒得去管,况且人家又没打扰别的同学学习,安安静静自己做自己的,哪里有什么不对。
但是封杏自己知道,她分心了。
笔尖在最后一个字最后一划写完以后停了下来,而那一划却重得纸张都快要被穿透。
因为给了他考试重点,所以就这么急切这么主动这么高兴地要请人家吃饭?而她认真地想要教他学习,却总是被他推三阻四嫌弃拒绝?
所以……
封杏不禁将手里的笔握紧了,开始忍不住有些难受起来。
所以其实自己做错了,是吗?
她好像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和别人相处,也不知道要怎样去交一个好朋友。
也许真的不配吧。
刚生下来就被抛弃的人,怎能妄图去拥有别人的温暖。
下午放了学,封杏才又开始真正头疼起来,因为一想到回家又要面对满屋子的油腻大叔打牌,还要不时地给他们端茶倒水,她就觉得整个人都很抗拒回去。
要花钱去找个地方呆着学习,她觉得还好,可是一想到生活费已经被封庭减少了两百,她又要存钱离开这里,就不太舍得像以前一样只有一个晚上也要花钱出去坐坐学习,觉得不太划算。
她在座位上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班里劳动委员把她叫醒:“封杏同学,等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啊,还有旁边的那扇窗户也要记得关一下,别的我都关好了。”
封杏抬头一看,劳动委员正站在教室门口看她,她这一抬头,那劳动委员就好像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了,司青同学下午和我说,他要和你一组打扫卫生,我同意了。”
其实这样的话本来没有必要说,但是他不知道为啥突然想到就这么直接说了,说完以后又觉得很多余,于是又加了一句:“他刚刚转学过来,可能对咱们班该打扫些什么不太清楚,我想着你们俩也是同桌,你也可以帮忙带他熟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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