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外,千雪衣愤愤的掐着腰:“本姑娘真的是来找你们家主人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通报啊,看看泠涯愿不愿意见我。”
守卫王府的将领挡在前面,冷冷道:“放肆,皇子殿下的名讳,岂是你这等草民能叫的?”
“你……”千雪衣气得咬牙切齿,侧过了身子轻笑道:“我不仅能叫他的名字,还要嫁给他当王妃呢。”
说着,她把泠涯的玉佩拿了出来,沾沾自喜道:“看到没有,这个是你家主人送给我的,这可是北朝历代国君送给王后的信物。”
那些护卫当然不认得这等珍贵的东西,只是泠涯皇子在前往边关的路上遇刺,到现在生死未知,这女子若真是认识泠涯皇子的话,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
于是那将领只当她是妄图攀附皇家的骗子,手里拔出刀剑威吓道:“刁民快快离开,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
千雪衣气得直跺脚,但见对方态度强硬,也只能暂时退下来再做打算,她转身走下了台阶,回头注视着面前的宏伟府邸,一时间怔住了神。
这便是泠涯一直住的地方么?她心上的那个人就在几步之隔的高墙内,可她却被挡在高墙之外丝毫没有办法。
她黯然转身离开了王府,沿着长街的走着,思索该怎么才能见到泠涯一面,不知不觉走到一家舞坊前,见舞坊门口挤满了人,看上去甚是热闹,千雪衣稍稍驻足,也跟着走了过去。
原来是年关将近,休邑王准备在王府设宴宴请群臣,可惜府中的舞姬不够,所以打算在外面招收几名舞姬入府,千雪衣看着舞坊门口的告示,眼眸里逐渐泛起光芒,她虽然远在偏僻山村,但也知道休邑王是泠涯的皇叔,休邑王设宴,泠涯一定会去赴宴的。
想到此,她连忙挤过人群,来到舞坊主人的跟前,匆匆忙忙在名帖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来几天,便是在舞坊中参加选拔,以千雪衣的容貌和舞姿,自然是稳稳当当入选的,紧接着,她又跟那些被选中的舞姬一起排舞,帝京中的宫舞与北塞不同,好在她自小学舞,早就打好了根基,因此学习起来并没有那么困难。
由于千雪衣搬进了舞坊中,所以房间算是空了下来,他们也不必整日跟着千雪衣到处走,云初末到现在还是不愿意理她,云皎一开始还能厚着脸皮凑上去跟他吃饭,但在发觉云初末在有意躲着她之后,她连吃饭都不再跟他一起了,只让小二做好了端到房里去。
眼见着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没有任何的缓和,云皎很是凄然,这天早上闷闷不乐的打开窗子,发现外面纷纷扬扬下起了雪花,回想起几个月前与云初末约定要一起堆雪人,她的心里更是难受,站在窗子边望着外面苍茫的天气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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