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学学打麻将,估计把所有花摸到自己的手里,那不就发了?
最后语文老师成功考验了一把我们的文学常识。
最后的一节化学课,童乐乐恰好训练完了回来,她向来没记住课表,这回又在秃头的课上迟到了。
她被秃头逮住去做了一个有着箭头、圈圈和无数化学式的图解,秃头说那是铝及其化合物转化图。
反正我是看的蒙圈了,童乐乐就更惨了,站了一节课。
一放学,她就被秃头给叫走了,那要哭的样子看的我于心不忍,就去对面跟纪默说了这件事,估摸着纪默是老师们的宠儿,秃头多多少少会被纪默忽悠地放过童乐乐的。
等我从对面高二十班一转头,就看见宫赤司那卓越的身姿。
他拿着一个小提琴的盒子,正在围栏上等着。
没一会儿,温嘉欣就从课室出来了。
她看见宫赤司,没笑,没打招呼,就轻轻地扫视了他一眼,就径自往楼梯走去。
一般下午放学,温嘉欣都会等我一起去饭堂的。
显然,她今天不打算跟我一块走,她见了我就挥了挥手。
我想,他们也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关系,自己怎么也不能当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吧?
宫赤司也跟我挥了下手,就小跑到温嘉欣的旁边,笑得露出脸上那深深的酒窝。
音乐特长生不在这栋教学楼上课,而是在之前报名的音乐厅,假如从音乐厅到教学楼,用奔跑的话,怎么也得花上十分钟,然而,我从课室走到高二十班,跟纪默说话的时间也不过三分钟。
我眯眼一看。
宫赤司一手提着小提琴盒,一手挽着黑色的外套,后背的白衬衫明显被汗湿透了。
我淡淡一笑。
显然,他是跑过来的,疯了一般地奔跑过来。
看来,在他心目中,温嘉欣不再是当初他所欣赏的那个样子了,而是渐渐地,成为了他心里的那个很重要的人,重要到去靠近她的途中,连走路都嫌太慢了,必须得跑起来。
去饭堂上班,我发现,温嘉欣没有来上班。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接了就说:“林鹿,我回家了,你还是照样给我请假。”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我本以为她这周不会回家了,没想到还是回家了。
就在我挂电话时,我隐约听见了宫赤司的声音,他好像是在说:“衣服会不会不合适?”
我犹疑地看了看手机,还是被陈姨叫了一声才想起来,自己正在上班。
陈姨用牙签串了一块南瓜饼塞我嘴里:“刚炸好的,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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