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笑着与我们说话,三句话不离一句拜托我们在学校好好照顾她女儿。
期间,司徒阳打电话催我回校收拾东西,说是我妈特意交代他来接我去机场,将我带去巴黎。
我只好先离开了。
温嘉欣送我走到医院的门口,她偷偷塞了两百块钱给我。
我既惊愕又羞愤,把钱塞回给她:“你干什么?”
“你们买水果的钱。”她又把钱塞我兜里。
我看着她:“嘉欣,我们是朋友,这点钱没什么的,相比之下,你比我更需要这钱,而且,我们买水果去送给阿姨,又不是给你,你别凑热闹。”
话毕,我又把钱塞回给她:“别给我了,要不然我翻脸。”
“林鹿,谢谢你。”
“谢什么?我都没帮过你什么忙。”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坐进车里,摇下车窗,对温嘉欣一笑:“嘉欣,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啊。”
“去吧。”她对我挥了挥手。
回到宿舍后,我收拾了一箱子的书本,其中包括了那装着九百多个纸星星的玻璃罐子。
司徒阳帮我将箱子抱下楼,我背着一个书包,牵着米卢跟在他的身后。
凌晨时分,我抵达了巴黎的家。
由于米卢是狗,不允许上机,需要另外托运,时间会稍微晚一些。
尽管是午夜时分,我妈,我爸还有我弟都没睡,当司徒阳的车停靠在别墅门口,他们就一个个出来接我了。
我妈备好了饭席迎接我们。
我身体疲倦,吃了点饭菜,洗了个澡,给顾北辰发了条短信“胖子,我到家了,晚安。”,就睡了。
司徒阳自然被我爸给留下来了,他们喝了许久的洋酒,醉醺醺地说着话,我妈则是在一旁陪了半宿,后来她被我爸喊去睡觉。
翌日,我起来就看见司徒阳和我爸分别睡在了沙发和地毯上。
司徒阳吃了个午餐,又匆匆告别。
寒假里,我依旧每天拆着星星,跟顾北辰在扣扣上联系着。
偶尔,我和我妈去商场购物,出去喝茶,也会跟我弟去体育馆打羽毛球,也会自己一个人遛米卢四处逛逛,唯独没有跟我爸相处。
我爸早出晚归,除了回家那晚,我几乎没看见过他。
我们家有个习惯,吃饭席间,大家要一起看电视新闻。
一月二十日,美国出现了第一位黑人总统——奥巴马。
饭后,我弟兴奋地出门,我就立马给顾北辰发扣扣消息“胖子,你看新闻没有?奥巴马当总统了!”
顾北辰问我“你用黑人牙膏?”
“没有啊。”
“奥巴马跟你有亲戚关系?”
“怎么可能?”
“那他当总统,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仔细一想,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顾北辰给我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然后就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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