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不会喝酒就别喝!”封景澜看着陆清竹泛红的脸蛋,颇有几分哭笑不得,连忙把手里的鸡汤送到她嘴边。
陆清竹就着封景澜的手喝完剩下的半碗鸡汤,这才将那火辣辣的感觉平息下来。
“不是要生孩子吗,我先壮胆啊!”
封景澜先是疑惑,然后便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傻子,我又不吃你,你怕什么?”
陆清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豪放之言,羞红了脸颊,脸上有些发烫,索性豁出去了,催促着封景澜:“王爷赶紧吃,吃完沐浴去。”
封景澜一口菜吃进嘴里险些没喷出来,忍俊不禁的说道:“你如此迫不及待了?”
“胡说什么呢?”陆清竹嗔怒的看了封景澜一眼,摸着红彤彤的脸颊,羞愤难当的起身进了卧房。
一桌菜肴哪有娇妻秀色可餐,封景澜权衡了一下,觉得生孩子更加重要,吩咐人撤下桌上的饭菜,连忙进屋寻软玉温香去了。
陆清竹让下人打了热水来,刚脱了衣裳进了浴桶沐浴,却忽闻身后一阵脚步声,封景澜眼眸如星,带着灼灼的光芒:“王妃娘娘,可否邀本王共同沐浴?”
陆清竹脸色爆红,低声骂道:“登徒子!你出去!”
封景澜自然是不愿意错过这幕香艳春色,厚着脸皮脱了衣裳与美人共浴。
月色撩人,只余满室细碎嘤咛,温情旖旎。
顺安王府,灯火通明,下人急匆匆送来从边关带回的家书。
顺安王妃尚未就寝,接到家书还没拆开,就已经热泪盈眶了。
盛兰洵无奈道:“母亲您哭什么呢,大哥难得写信回来,您快打开看看吧!”
盛兰舟去边关已经小半年了,统共就往家里写了两封家书,终于得到了长子的消息,也不外乎顺安王妃如此激动了。
盛兰舟的家书,也并不复杂,寥寥几句话,简单说了自己的近况,问候了顺安王妃和盛兰洵,便没有再提其他。
顺安王妃失望透顶的拿着薄薄的两张信纸正反翻了几遍,不满的说道:“几个月不写信了,怎么才说这么几句?”
盛兰洵接过信迅速扫了一遍,笑着安慰母亲:“您知道大哥向来言简意赅,又不能指望他写厚厚的一封家书,只要他平安无事便好了!”
顺安王妃叹了一声气:“我明白,常言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有哪个做娘的,不心疼自己的儿子。更何况,你大哥是去了千里之外的边关苦寒之地,刀剑无眼,战场无情,我真担心他……”
“哎呀,母亲,您多虑了!”盛兰洵打断了顺安王妃,见她已经要流眼泪了,忙不迭的找来帕子:“我大哥做事向来稳妥,母亲您有什么好担心的,大哥不是说了吗,边关大局已定,少则半载,多则一年便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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