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蔷还想说什么,隐约闻到股糊味。
原来,心神不宁的她竟然把烤箱时间设置错了,浪费了一整盘可颂。
秧秧边帮忙善后边问:“小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被狗咬了。”
“野狗,还是家养的?”
“……家里的。”
“家里的狗怎么会咬人?”
“发疯呗。”
气话说完,夏知蔷缓了缓心情,没忍住又去看手机翻微信,生怕漏接电话漏回消息——不得不承认,哪怕被无缘无故“咬”了,她依然很稀罕某条狗。
可不仅冯殊杳无音信,就连跟他穿一条裤子的陈渤都开始不回信儿了。
“几千块的手机,响都不带响一下的,要你何用!”夏知蔷对着屏幕吐槽了两句。像是听懂了她的话,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喂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夏知蔷以为是拨错号,准备挂断,这时,那边的人娇笑了两声:
“夏小姐,别来无恙啊。”
“你是?”
“你前嫂子,钟敏儿。”
夏知蔷心里一紧:“找我有什么事吗?”
彼时,钟敏儿正在一家高级美容室里做指甲,悠闲又惬意。她抿了口咖啡,才不紧不慢地说:“看你嫁了个外科大夫,过得挺不错的,来恭喜恭喜呗。哎,也难怪季临渊气得成天睡不着觉,到处喷火……”
她继续:“话说回来,你的医生老公确实挺帅的,嗓音也好听,是我的菜。”
钟敏儿一句话就将夏知蔷的心拉到了谷底。
“你见过他了?!”
“就前天的事儿,我还跟他好好聊了聊。怎么,他没跟你提过吗?不应该啊,他反应可大了,我还以为……”
听蒋悦然说夏知蔷结婚了,嫁的还是一个条件不错的医生,钟敏儿当场就有点不爽,等见了冯殊本人、发现“条件不错”这个说法用他身上实属谦虚过头,心里更是怄火了。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毕竟以夏知蔷和钟敏儿的关系,没有什么好多聊的。
她和她既不是一个阶层,也不是一个圈子、一路人,外人看来,甚至会觉得她们两该是仇家情敌或对手,不共戴天那种。
钟敏儿长在大富大贵之家,眼高于顶、随心所欲惯了,结婚只为走形式给双方长辈交待,要说她真的对季临渊用情多深,那是笑话。
纵然如此,钟敏儿依旧不喜自家的东西被人染指,哪怕离婚时欢天喜地,她现在突然不高兴了,想回头去收拾谁就去收拾谁,没人敢管。
更别提,钟敏儿曾因为夏知蔷做的蛋糕,而落了个穿婚纱躺担架的尴尬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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