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法很轻,节奏均匀缓慢,撸猫一样。
“你只管出国去,别顾虑太多,当做成全我也行,我很想很想在精神上帮你多分担些,不然,还真成了废物拖油瓶一个……”
夏知蔷舒服得眼睛都合上了,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冯殊。”她声如蚊讷地喊了他一声。
冯殊躬身低头,听见她说:“只要是你,距离或是其他的,我都可以不介意。”
*
夏知蔷这晚睡得不算好,洋酒后劲大,昨晚还不觉得有什么,早上起来竟是一阵一阵头疼反胃。
磨磨蹭蹭洗漱完,她坐着冯殊的车回宿舍时已经是十点多的事了。冯殊还要去教务处处理出国的事,把人送到就调头走了,夏知蔷神色恹恹地上了楼,发现有个熟悉的身影等在宿舍门口。
居然是她爸。
“你在他那儿住多久了?”夏胜利劈头盖脸就问。
夏知蔷一愣:“就昨天一晚上……”说完就意识到自己是被套话了,后悔得想把舌头咬掉。
夏胜利气得瞪眼睛:“还好我今天来南江办事、临时起意想看看你在学校怎么样,不然,都不知道你野成这样了!”
夏知蔷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当下皱眉反驳:“您干嘛这么大反应。我们又没发生什么!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话音刚落,她胃里一阵恶心,酸水上涌,捂着嘴就推开门冲进了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
等夏知蔷再出来,发现夏胜利脸都气紫了。
不怪他想象力丰富,这画面实在太像那什么了,再长出一百张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夏胜利强行拉着夏知蔷去医院做检查,折腾半天下来,医生看了结果后药都没开:“她这是之前胃肠感冒没好完全,又沾了酒,引起了肠道应激反应,没大事,回去清淡饮食就好了。”
夏知蔷委屈极了:“你再相信我了吧?这都闹得什么乌龙!”
夏胜利仍嘴硬:“这能排除什么?难道你昨天不是在他那儿歇的?那个臭小子,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一点考验都经受不起……我就不该让你十八/九岁谈什么恋爱,被人一忽悠,什么都不顾了!”
“……我们真没什么。”
“你还替他说话?”夏胜利拿出手机,“我得把他找来好好谈谈。”
夏知蔷拦住:“他办正事呢,不好被打扰。”
“什么正事?今天周日又不用去医院,当爸爸什么都不懂?”
“他准备出国进修的事情在。进修时间延长了,要补交很多材料来着。”
夏胜利敏锐地捕捉到什么:“延长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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