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看多少次都看不腻哦。
谢云扫了一眼从袋子里掉出来的药,大概就是解酒药,她犹豫地看了一眼季茵,想问她:反正许湛一个人吃不了一盒,能不能让我蹭蹭分一颗?
这样问的话,季茵可能会被她气死。
想到这,谢云还真有些跃跃欲试——
她和季茵原本无冤无仇更不是真的要和她抢男人,但是季茵不该为了挽回许湛,大嘴巴地说什么她谢云去过李子巷找瘫佬的事情。
真是多嘴。
“你们在做什么,说啊!”
季茵声音里带着颤抖。
“你不是说你们、你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这话说的大概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可惜谢云已经决定不能让这个大嘴巴的女人留在许湛身边。
她不理她的质问,自顾自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蹙眉道:“我头疼。”
她这娇滴滴的一声,柔得包厢里的雄性生物都软了腿。
季茵还想说什么,这时许湛打断了她,声音含着警告:“季茵,我们在一起前,我就说过各取所需,你没反对。”
谢云压在眉心的指尖一顿,抬起头看向季茵,果然她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她难以置信地望向她的男人:“可是阿湛,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他们都说,都说我是在你身边最久的……”
“那又有什么不同?”许湛望着她,“我们分手了。”
“……”
“前几天就通知你了,”他淡道,“让你三天内想好补偿要什么给我答复,如果不是你假装没看见,今天我也不会让你过来。”
季茵死死地抿着唇,脸上有显而易见的绝望。
而许湛丝毫不见怜悯,眼神冰冷异常。
那冰渣子像是也落进了谢云的血脉里,她放在身体一侧的手僵硬了下,有些不明白季茵为什么要对这种天生没有心的人抱有任何的期待和想法?
——爱情和亲情在他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这种压抑又滑稽得气氛让谢云连演戏的心情都不太有了。
她觉得其实自己并没有比眼前这个小姑娘处境好很多,只是外人看起来比较体面,他们哪里懂得,她今日来不过也是心软她从小看到大的阿弟……
尽管如今他几乎不太认她这个姐姐。
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往前走了两步,这时候手腕被人从后面一把扣住,有些大的力道让她微蹙眉。
回过头对视上身后的男人,谢云忍了忍心里快要爆炸的负能量,嗓音发淡地说:“放手,我头疼。”
许湛微微一怔,想到前一秒她还靠在自己怀里,鼻息之间浮动的暗香仿佛再次出现,他目光变得柔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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