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牛逼吹大了。
谢云不可能让路遥道歉,且不说路遥是她朋友,她才刚接手荣连街,没两天就逼着这条街最大的夜场老板娘给小喽道歉,说出去会叫别人笑掉大牙。
“说酒里有药是吧?”谢云问。
那个叫的最大声的黄毛点点头。
谢云说了声“行”,然后在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拿起那个据说是下了药的酒杯,一饮而尽。
所有人——包括就站在她旁边的路遥都他妈惊呆了,瞪大眼望着她将那杯酒喝掉,一滴不剩。
“啪”地一声巨响。
谢云直接把空杯子往那个一脸嚣张的黄毛脸上砸去,他被砸个正着,额头冒出血,杯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酒我喝了,”谢云包随手往卡座沙发一扔,撩了头发坐下来,“我在这坐一会,若是我没事,就把你们湛哥叫来,我想问问他,阿爸刚刚安息他便上赶着找人来找我这阿姐的麻烦,这又是个什么说法。”
现场鸦雀无声。
路遥算是你妈彻底服了谢云这个疯女人,以前看着文文静静的最多嘴巴有点毒,想不到完全是个套在刀鞘里的刀子……
现在尖刀出鞘,锋芒毕露,面无表情往那一坐,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狠劲儿。
把这些小马仔吓得一愣一愣的。
过了二十几分钟,谢云不说话也没做什么,就坐在卡座上耐心等着。
周围的人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也没人敢动弹。
主要是此时此刻那些闹事的人已经想走也走不了,因为谢云手下的马仔还有夜色的保安都来了,将这卡座“很有礼貌”地围得水泄不通。
那个原本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也不哭了,满脸通红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年轻女人——
今天她穿着一条牛仔裤,还有一件衬衫,衬衫扣子少系了两颗在牛仔裤的腰环上穿过系了个蝴蝶结,很随意的穿法,但是看着却比她们中间任何一个人都好看。
夜店光线很暗,她们看不清喝了那杯据说有问题的酒的女人有什么反应,同时他们也回过神来,酒喝了,杯子也摔碎被人“清理”掉了,现在他们根本口说无凭。
然后正当大家僵持时,许湛来了。
男人来时面沉如水,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身后带着一大堆人。
卡座上的人见着许湛全部站起来了,只有谢云坐着,掀起眼皮子扫了眼来人,她动也未动,像慈宁宫的老佛爷。高高在上。
“湛哥!”
“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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