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之明‘不过是无野心之人,为自己甘愿沦为平庸而创造出的逃避用语,毕竟于人之一生短暂,最怕碌碌无为,还安慰自己平凡可贵。”
语文老师放下试卷,赞扬:“角度新颖,言之有理,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就是议论文最好还是有几个引经据典的例子,从古至今,试图鹰击长空、与天博弈之人数不胜数……”
王井龙坐在下面小声地说:“这里就坐了一个。”
陆鸾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王井龙:“谢小姐那日说的关于第一个男人,是你。”
陆鸾动了动唇,本来还有点得意自己好歹也算阴错阳差拿了谢云的初吻,被王井龙这么一总结,他顿时又觉得自己显得不够伟大。
“‘第一个男人’这种话你从哪听来的?”
“那晚你们待在房间里一宿没出来呢!”
“哦,那你听见什么动静了吗?”
“没有。”
“那你还在这废什么话?”
陆鸾语气比较僵硬,实在是因为他觉得王井龙说这话说得相当弱智,如果他和谢云真的有了这种凶猛的实质性进展,现在他还会顶着睡眠不足的眼底淤青坐在这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么……
他不会。
早在谢云穿着那条根本不是这个季节的裙子一只脚踏进夜色那一秒,他就能把她扛起来,塞进车里,运回家,扔上床。做到她腰都直不起来。
并不会给她出去和不三不四的人玩的机会,那张嘴里除了发出好听的喘息声,也不会有力气跟他大放厥词。
机关枪似的,哪儿有这么能说话的女人啊,怼得他大脑空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话怎么这么多?”陆鸾有些烦躁地扔开了手里的笔,“她周末还有给你打电话吗?”
之前被陆鸾拉黑时,谢云总让阿龙当传话筒来着……偶尔还兼职出气筒。
“你怎么又关心她有没有给我打电话,不是说好不理她了吗,怎么,要对谢小姐的初吻负责?”
“王井龙。”
”对不起,飘了。”王井龙双手合十,真诚地说,“她没给我打电话,但是给软妹打了几次电话,但是小姑娘避着我呢什么也不说,估计不是说你的事。”
陆鸾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中午放学的时候,陆鸾走出校园门就看见停在学校大门门口的那辆大g,号称这辈子想要坐上男朋友送的劳斯莱斯的女人正靠在车门边,低头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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