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百年,情生一世,虽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但都来这了,凑合过呗。
懒得讲价了,这女人一毛不拔的,讲了,她又不知要退缩多久,她怎么就不明白,男人的青春年华,也耽搁不得。
……
九月,繁华的洛阳突然间气氛就轰动起来。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无论老少男女,都挺起胸膛,气势昂扬。
连拉车的牛马,在他们眼里都是闪着光辉的,而这些光,都是由女帝散发出的恩德啊。
从平阳带来的俘虏们没受到太多的苛责,只是翻翻他们有没有什么屠城记录、吃人嗜好之类,没有,就暂时判上几个月的劳役,发配到关中熟悉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只要没有反社会的态度,基本就能让他们继续正常生活。
而关中西凉的胡酋们也得到了女帝的一次性接见,赏赐当然是有的,而且也不少,其中最让他们激动的就是原本被东部与北部鲜卑垄断的长毛羊,他们都得到了十对种羊。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让他们感恩戴德,三呼万岁了。
要知道,有了这种羊,他们便也是能出产羊毛,用来与内地交易的人了,不再需要每年心痛的斩杀牲口,用皮毛去换物资,更让他们激动的是,女帝在嘉奖他们后,还让人和他们商量,表示只要以后的有羊毛,他们便可以统一收购,如果遇到灾年,还能允许赊欠粮食等等……
见女帝这种态度,胡酋们对姬川提议的各种要求编户、要求修整道路时出人,要求服从管理之类的要求,基本上就是有求无不应——他们素来是这样,有好处时,答应时是很真心的,一但被损害到利益时,翻脸也是很真心的。
这种胜利按理来说,皇帝需要庆祝,需要大赦天下,需要减少税负,或者摆些宴席邀请八十以上的老人来表示天下安泰,回馈上天的保佑。
但女帝对些完全不理,该干嘛干嘛,让准备着登基大小事宜的崔涞甚是无奈。
如果说这无奈里有什么最让他烦心,那无疑就是异人们异想天开的各种脑洞了。
那些奇形怪状的冕服就算了,一个个还要像冠军大会那样,搞什么开幕式?
知不知道什么叫庄重?
还点火呢的!按五行理论,新朝承应天命,应该是水德,真要登基时着火了,那是天下大乱之兆好吧?
所以,崔涞毫不留情地对这些异人的想法进行了镇压!
但是吧,他又忍不住想,祭天最初时,会有人扮演“尸”去献舞神灵,沟通天地,要是自己能在这种舞台上一番大跳……光时想想,他就险些克制不住自己抖动起来。
可这样的话,父亲那边肯定瞒不住……拼了,大不了就被打一顿,他难道还能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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