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他们要不答应,我就去申请调去广州。”王绕淡定道,“遇到问题需要想办法解决,而不是逃避畏惧它。”
“有理!”
“老大说的对!”
随意调侃两句,大夫们又专心看病,他们手段虽然有限,好在这年头对看病也没有太高要求,救不了的,让买点肉回去了了心愿,他们多是救治一些常见的头痛脑热,外伤感染。
尤其是感染,这年头,别说肺炎、伤寒这些大佬,甚至一个痘疮就能要了人命,在感染面前,人人平等。
所以,只要能控制感染,他们就是神医,谁说要说不是,治好的病人们能把反对者丢进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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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墙斑驳,城内,沿着城墙,修筑有许多低矮的房屋——这般他们可以少修一面墙,节约些钱财。
王悦带着手下视察了这片贫民区,对危房和孤寡老弱户做了统计,再过一个月,就要入冬了,按异人的说法,今年可能会很冷,有雪灾,需要早做准备。
做完今天的工作后,他走出小巷,上了停在巷口的马车,身边的亲随也跟上来,汇报起家事:“蓟城的宅子已经卖了出去,老爷非常不喜,准备亲自来找你,顺便也搬到洛阳来——羲之、胡之等少爷们也在上个月南下了,但他们说、说……”
“说什么?”王悦有些头疼地问。
“说回去就回去,他已见识过蓟城繁华,只要把蓟城之物带回南方,就没甚区别。”亲随小声地说。
“……无碍,我回去再收拾他们。”王悦觉得家人没一个省心的,一时心累,“二弟还是在山里不愿回来?”
“二公子说,你不理解他之志向,与你不相为谋……”
“得了,他爱当隐士,我倒看他能隐多久。”王悦说到这,微皱眉道,“他也服寒食散,你派人盯着些,看有无人与他联系。”
最近洛阳展开了严打寒食散活动,天师道的制散师们一个个都不敢再碰,但总有一些胆大之徒,敢冒风险。
要是弟弟还有吸的迹象,他就亲自把他关进戒散队去挖矿。
“是。”
马车走的很慢,没办法,伴晚的下班时间,都是城中最堵的时候。
王悦干脆下车走回的府邸,让车夫慢慢在路上挪移,顺便在一家新开的糕点坊买了两块蛋糕,三层不同材料的蛋糕用精致的草编小篮盛着,一手一个,引得路上无数小孩子走不动路,好多都馋哭了。
回到坊里,正在备课的司马邺宛若得到了救赎,一个飞扑拿下糕点,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感慨还是兄弟最好,记得我。
王悦拿着剩下一个,坐在桌案上,一边检查他的备课,一边用小木勺舀着奶油吃:“最近有个出远门的差事,你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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