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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霆礼送她回家,在车上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选个日子带她去买戒指,他不懂首饰生怕不合她意。
严杏满心欢喜却别扭地不愿意说句我愿意呀,只是用手语给他比划了一下。
看得周霆礼拧眉,“你在那比划什么?说话。”
严杏乐此不疲又比划了一次,她眉开眼笑时颇有感染力,看得人跟着一块愉悦,她声音很甜很嗲,“阿礼,你真笨。我这比的是:我是你们周家的媳妇儿。”
她还很骄傲,“我妈看苦情剧,我看哑巴新娘学得。”
周霆礼不领情,把她的手往下压,“别,你还是说话吧,你又不是哑巴。”
“阿礼,你真没情趣。哑巴新娘很好看的~”
周霆礼大方承认,“嗯,我是没什么情趣。”
眼瞧着她小口叭叭还想提那部什么苦情剧,周霆礼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嘴,“收声。嘴巴不用可以捐给有用的人。”
被捏成鸭子嘴的严杏,眼儿哀怨地直望着他,真是的,上秒央着她嫁给他,这一秒就让她收声。
严杏那眼神有点怨又泛着水光,盈盈生波,看得周霆礼大为愉悦,手松了些时,他抚着她的脸倾身决绝地吻了上去。
被吻住的严杏,杏眼眨呀眨呀,有种奇异的甜意自唇舌相贴处蔓延开来,烘得身上暖洋洋的,甜得她脚趾都想蜷缩起来。
吻得黏糊糊唇边都是口水时,周霆礼稍稍退开她,他的眼神热切湿亮,严杏在他的怀里眼眸半眯很是陶醉的模样。
周霆礼去牵她的手,置在手间不住地摩挲,他笑时声音哑哑,“我不想放你回家怎么办?我好喜欢你,你是全天下最讨人厌的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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