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霆礼放松下来的他眼神平静认真,对吴牧之薄唇微启:“牧之,多谢。不仅是我,还有严杏。”
吴牧之知道周霆礼是多谢他刚刚的坚决和执意要将他带走,弄得他眼底有些酸,感动得不要不要的:“阿礼,你说这个干嘛,都是兄弟。”
……
周霆礼回到周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坐在鞋凳上换鞋,方才怒火攻心浑然不觉醉意,现在酒意上头,弄得他有些昏乎乎的。
家中没人,大大只的金条动作轻巧地跃下沙发走过来,蹭着他的裤腿讨好地喵喵叫。
在灯火通明的玄关里,周霆礼打了个电话严杏,嘟了好多声她没接。
他今日耐性十足,过了一会儿继续打。
一连嘟了好多声,严杏才接,问她什么言语之间有些闪躲,周霆礼不急着挂,问她在做什么在哪呢。
听见严杏声音骤然压下来,好似偏过头来低声回答:“阿礼,我在加班开会呀。”
周霆礼嗯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怎么还不下班?”
严杏刚说:“阿礼,晚点聊呀。我有点事。”
话音刚落,好巧不巧那边有人说了句,“来来来,大家举杯庆祝今晚。”
声音热络喜庆还冒着酒气,清晰撞进二人的耳膜里,严杏这下尴尬了,急匆匆说了句:“阿礼,我回家了再跟你说。”
她一时心虚就挂了。
周霆礼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挂线声,眼眸低垂时晦暗难明,辨不清情绪,玄关里只剩下金条嗲嗲地喵叫求抚摸的声音。
又忆起严杏吃避孕药的事,周霆礼一时有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乌云压城,他心想严杏最好不要有什么事瞒着他,不然他会做出什么事他自己都不知道。
金条还在讨好地蹭裤腿,周霆礼垂下手揉了一把猫屁股,他浑身低气压:“有事
瞒着我啊。”
他似笑非笑地勾唇:“瞒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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