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怔然道:“我现在哪有钱做生意?再说……,我哪有那个本事?”
徐海生淡淡地道:“没有人天生就会做什么,谁不是后学的?朱元璋一个放牛娃,做皇帝做的也满不错。现在满街拎着大哥大咋咋呼呼的大老板们,原来都是些什么人?有几个是从大学里出来的?一个泥腿子喊得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连做个老板的野心都不敢有?”
张胜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说道:“徐哥,就算你说的在理,可我拿什么开厂?”
徐海生目光一闪,说道:“土地!”
张胜疑惑地说:“徐哥还是认为我该把地卖了,然后用卖地的钱来开厂子做生意?这地用不了几年,肯定还要再翻几番,而做生意却未必赚得了这么多,与其冒那个险,何如屯地增值?”
徐海生指着他哈哈大笑:“你小子,就跟你和我下棋时一样,永远都是未虑胜、先虑败,畏首畏尾,不思进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成功?你忘了你这块地是怎么来的了?一无所有,借钱买地,卖地还钱,多么成功的运作?现在你有地在手,要玩借鸡生蛋更是易如反掌,要不要大哥我点拨你几招?”
张胜忙点头道:“你说!”
徐海生习惯性地又点起一支烟,吞云吐雾地说:“你只看到了土地升值的商机,于是思维就被禁锢在这儿,只想着有朝一日用这硬通货去换些可以直接流通的纸币,却没想过直接以它为资本,让它利滚利、钱生钱。赚死钱是最笨的,能盘活一切可用资本来赚钱,才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这时,徐海生已经决定让张胜参与到他正在谋划的大事中来,他对张胜不全是利用,但也不全是提携。他没有要害张胜的意思,只不过是想利用他掌握的资源。
但这种参与是有限度的,以张胜现有的历练,让他骗个贷款、冒险买地,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了,要是知道自己空手套白狼的种种招数,不把他吓跑才怪,所以徐海生最终让张胜看到的,注定只能是冰山之一角。
徐海生见张胜听的入神,继续解释道:“受你屯地增值的想法提示,我仔细考虑过了,其实要想获取最大利益,我们根本不需要出让土地,要想获得暴利,我们就直接注册一个公司,自已干!”
张胜插嘴道:“启动资金从哪儿来?如何能有赚无赔呢?”
这些名词他还是和徐海生交往后学来的,现在说起来倒也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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