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家境一般,年少虚荣,觉的这样的老公才拿的出手,就栽在了他的糖衣炮弹之下。这种爱的基础本就勉强,杨戈的习气又不正,常在外边捻三搞四的,钟情对他就更谈不上什么感情了。
徐海生虽说四十出头,比她老公大了十多岁,可无论身材相貌、谈吐气度,哪是那个猥琐的瘦皮猴儿能比得了的?他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又会哄女人,两人在一个办公楼,一来二去就搞起了办公室恋情。
虽说徐海生有妻有子,不过钟情可是真心的喜欢了他,把他当成了自已的亲汉子。如今奸情暴露,她有家难归,娘家也没脸回去,走投无路之下,只好来投奔他。
这一来徐海生可犯了难,他看钟情风骚妩媚,这才刻意勾引,不过是想找个玩物而已,平时如何甜言蜜语都无所谓,他也舍得花钱送钟情些珍贵的手饰化妆品,可让他把这女人一直留在身边他可不干。吃鸡蛋就得养只鸡?蠢人才那么干。
钟情抽泣着说完了自已目前的处境,徐海生耷拉着眼皮道:“你难,我也不易啊,我现在也下岗了,自已还不知道该怎么生活呢?再说我们没名没分的,把你留在我家里算怎么回事?”
徐海生的话让钟情彻底绝望了,她万万没想到徐海生对她竟然没有一点真情实意,根本是把她当成一件泄欲工具,她哀声道:“姓徐的,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我怎么就被你的甜言蜜语给迷了心!”
徐海生抬起眼皮瞟了钟情一眼,漠然道:“情……钟情啊,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为自已做的事负责,他要离婚,那你就回娘家嘛,就凭你这模样,上什么地方找不到一份工作?这件事让我也很烦,我看我们两个以后不要再联络了。”
钟情踉跄退了两步,悲愤地道:“我活该,我犯贱!找个男人,图他条件好;再找个男人,图他体贴人;我怎么就看不透你们的心呢!”
徐海生拂然道:“这叫什么话?你被打伤,我送你去住院,前后花了七八千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嘛,还想要我怎么样?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强迫过你吗?”
钟情脸色苍白地道:“没有,你没有强迫我,是我瞎了眼,是我自作自受!你根本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牲!”
徐海生笑了,他抚了抚整齐的头发,讥诮道:“佛曰:人生为己,天经地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只是为自已打算而已,算什么人面兽心?披着人皮的人,有几个不为自已打算的?你找我,难道是为了公义?还不是为了你自已?”
钟情脸上两行热泪簌簌而下,她惨笑着点点头,忽然转身便跑,跑到阳台上推开窗子就要跳出去,徐海生一见吓了一跳,急忙冲过去抓住了她,脸色铁青地道:“他妈的,你要干什么?”
钟情失魂落魄地道:“我不活了还不成?”
徐海生一把将她推开,恶狠狠地咒骂道:“要死滚到外边去死,不要从我家跳楼,临死还要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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