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越俯越低,灼热的眸子深深映在钟情的瞳孔里,一字字地说:“那你剩下的,便只有一个选择,要接受,就接受一个有情有欲的我,接受一个完整的我,你接受吗?”
钟情痴痴地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这个男人,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他的声调、眼神,太强势了,充满霸道的味道。钟情的心神一阵荡漾,当张胜很认真地说:“如果你不要这样的我,那我会走”时,她叹了口气,然后便象一只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张开她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珍惜眼前人,对他如是,对她,何尝不是?
当张胜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钟情从鼻子里发出“嗯”地一声娇吟,两手马上紧紧摁住了他的那只手,不肯让他再动。
张胜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手指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软,他知道女人到了这一步唯有举手投降,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反而俯下身来,再次吻上她的嘴。
钟情“呀”地一声轻呼,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他的脖子,主动而热烈的跟他接吻,频频将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激情之吻燃烧了她,也惹得张胜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衣裳。
终于,在她宛若呜呜哀鸣的呻吟声中,云收雨歇,张胜也象她方才一样软了下去,软软地压在她身上……
钟情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横他一眼,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张胜用鼻尖轻磨钟情挺翘的鼻尖,低声说:“你若喜欢,待我南下回来,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钟情大羞,抡起粉拳要打,藕臂落下时却绵绵无力。张胜一把握住她的手,轻抚纤纤玉指,恣意抚捏着,温存半晌才说:“我走之后,家里你帮我照顾一下。”
“嗯。”钟情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张胜紧了紧她的手指,低声说:“公司交给你啦,不用太劳心费力的,水产批发也罢、冷库公司也罢,基点便不高,维持生意兴隆便已极难得,成不了大气候。你等着我,如果我能成功,终有一日,我会闯下一番大大的天地,等到恩怨一了,便让你到我身边,再不分开。”
“嗯!”钟情又应了一声,忽然动情地抱紧了他。
黄昏,幽暗地光线慵懒地泄在床褥上,张胜枕在钟情臂上沉沉睡去,钟情的喘息依然起伏,她用柔柔的目光注视着张胜熟睡下的面孔,暖暖地笑意中透出一种很复杂地光彩。
“傻瓜,我若只图大富大贵,在你伶仃入狱时,又岂肯为你苦苦支撑?有你就足够了,就不枉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我愿意做你一生一世的情人。”
她凑过去,在张胜的额头轻轻一吻,熟睡中的张胜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挥动了一下手指。钟情轻而无声地笑了,脸上的神情就似无奈地纵容着一个顽皮地孩子,分不清那是羞涩还是怜爱,女人最美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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