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莽托着她的下巴,一点一点给她擦掉脸上的妆,好笑地戏谑道:“今天出尽了大风头。”
花宝怡然自得:“我在弘扬中国传统艺术文化。”
“就这鬼画符?”申莽拿着镜子,给她照了一下脸上歪歪扭扭的线条。
花宝仗着老哥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脸,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脸上的是小喵画的,她不懂中国艺术,画的有点欠缺。我画的是其他人的脸,那才是真正的脸谱艺术文化,形象具体与优美流畅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申莽戏谑地笑看了花宝一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Lany管家刻意送给他的照片,二十个鬼画符,画面相当壮观。
花宝选择性地遗忘了刚才话题,举着照片,啧啧称赞,“没想到,老绅士竟然还是一位隐藏的摄影家,这抓拍的角度有讲究!”
花宝隔日就把照片放大,挂到了广播室中,与破旧暗沉的广播室和谐地融合到了一起。
花宝还是无名无分的一名普通学员时,她折腾出的一出一出的戏都是局部消化,在她加冠了“学生会主席”这一层头衔后,她再折腾出的戏席卷着整个的巴赫学院。
不知抽了哪门子的疯,美术课程的老师竟然以二十个小团队的“鬼脸谱”照片为素材,让学员们尽情地发挥想象的空间。
美术课程里的大王子小公主,有写实派的,有抽象派的,有花宝不理解的乱七八糟派。
这些作品被美术老师在全校人都必须经过的公共场所展示了出来。
花宝这张占据“鬼脸谱”画作大半个空间、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大鬼脸给每个巴赫学院学员留下了无法忽视的“阴影”。
劳特和桑迪结团去学生会办公室挖到了花宝,桑迪捂着眼睛,语气娇媚地夸张道:“现在我都不能看你脸,一看你,脑子就不由自主地闪过你的大鬼脸。”
花宝心平气和,这话,她听的不下三十次,走在小路上,每个她不熟悉却熟悉她的人总会突兀地说上这么一两句话。
要怪就怪那帮子不好好画画的美术生们,明明她的头只占据了照片的五分之一不到,到了他们的画作里,她的头就占据了一半!甚至更过分地占据了整个画作!良心呢!
Lany还不走心地安慰她,说她的脸更灵气!
鬼的灵气!
她那个时候就是想努力地吓唬Cln。
讲道理,Cln一定跟美术老师有某个不可告人的关系!
过来几日,二十个人来到Cln给他们收拾出来的办公室里听课,Cln轻松随意的讲完课,对着花宝这张辛苦地维持“面无表情”多天的脸,笑道:“画了你整张脸的油画去参赛了。”
花宝不要脸的说道,“沾了我的幸运值,不想赢都难。”
Cln点点头,继续笑道:“有史以来,第一次拿下第一名的桂冠。美术老师邀请你去做他们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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