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离去,出了万福殿。
“让晏昭容来紫宸殿。”他皱着眉吩咐。
杨恒脚底一滑,“圣人,晏昭容?”
他在想圣人不会是要和太后赌气吧?可是这行为似乎很不妥啊。、
萧潜冷冷地看他一眼,“有疑问?”
杨恒盯着萧潜的死亡视线,想了想太后在圣人心里的重要性,胆大包天地开口:“臣以为圣人不该为了和太后置气而故意宠幸旁人。”
果然说完,杨恒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君王之怒。
萧潜冷笑一声,抽走了他手中的佛尘,“置气?”
“啪——”
佛尘虽然软,但是抽在身上还是有些微痛的,杨恒忍着痛意,泪眼朦胧,“臣是忠言逆耳,都是肺腑之言啊。”
萧潜气笑了,“找晏昭容来不是宠幸。”
他是有些事情想要问。
杨恒还在抹眼泪,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宠幸妃嫔召过来还能干什么,直到有一次接收到死亡凝视,他才猛地明白过来,“是,圣人,臣立马去通传。”
走了两步以后杨恒悄悄回头,捡起了被萧潜仍在地上的佛尘,随后极迅速地离去。
萧潜捏了捏喉结,越发觉得今日诸事不宜,万事不顺。
而斐文静这边却完全是另一种氛围,但是对于斐文静来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了。
因为她刚和韩叙说了一句话,韩叙脸色就忽然变了。
斐文静不知道自己是说了什么话让他敏感了亦或者是其他事情,她动了动,身下传来一阵酸痛,她表情也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忘记了自己还痛着。
也就是这个时候,韩叙的表情更加微妙了。
斐文静咳嗽一声,“韩哥哥怎么了?”
韩叙垂眸,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捏成拳头,语气涩然,“你和他没有断了关系,是吗?”
斐文静一愣,低着头避开他的视线,“怎么会?”
“不必骗臣,臣只是担心太后沉溺过去无法自拔伤到自己,但是归根结底,臣并没有权利让太后那么做。因此太后和他断不断,臣也只能是建议,听不听在于太后。”
斐文静解释的话说到一半,被迫咽了回去,她和韩叙自小一起长大,韩叙从来没说过这种话,可是如今却说出这种“与我无关”的话语,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斐文静慌了,她已经失去了很多,她不能再失去韩叙。
“韩哥哥,我、我真的和他断了,你相信我。”斐文静慌张之下,做了一个决定,她真的要和萧潜断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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