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答案揭晓之前,这无疑是一场豪赌。
既然是豪赌,自然就有下注的人。
裴立江虽然已经离开了董事会,但是他在董事会这么多年打下的人脉自然会在此时发挥作用,或是利益,或是人情,最终这些人脉都成为了陆知行的拥趸,将用他们手中的股份支持陆知行上位。
而裴庄严身为裴氏的正统继承人,他自然也拥有自己的追随者,更不提以他的商业手段,是无数商界人士眼中的前辈,所以即使是在这种情形下,他们已然会选择裴庄严。
人群已经开始下注,赌他们觉得会最终胜利的那一方。
围绕着股权,这一场股份收购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而在大人们勾心斗角,各怀鬼胎的时候,裴真只是一如既往地去医院看望裴立行,坐在裴立行的床头前静静地讲着最近发生的事,帮裴立行床头的花瓶里换上新的鲜花。
期间裴真的小伙伴们也纷纷关心地问道裴真家里的情况,虽然他们不知道裴立行住院的事情,但是现在外界裴氏股价持续低迷,裴家显然正处于低谷之中。
“没事的,谢谢大家,不用担心。”
裴真并没有向任何人吐露裴立行已经恢复意识的事情,只是告诉自己的朋友自己没事,不需要过多的担心,裴氏很快就能走出眼前的难关。
这一天,裴真像往常一样去看望裴立行,然而却在病房前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是裴庄严、陆知行以及裴立江。
“我想,父亲应该也不想看见堂叔你出现在这里,所以堂叔还是请回吧。”
即使已经连续工作了数日,但是裴庄严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疲惫,他正气定神闲地站在裴立行的病房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叛徒。
不,那不是看叛徒的眼神,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陆知行和裴立江这两个人的存在。
在陆知行身旁站着的是一位举着拐杖的老人,他眉头紧锁,紧抿着嘴唇,许久才用他那疲倦而又苍老的声音说道:“庄严,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何必把场面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呢。如今你和知行争夺股权,那些股东不过看着热闹坐地起价,你们这样根本就是白白把钱送进外人的口袋里,让别人看我们裴家的笑话。你们这些小辈就这样糟蹋裴氏,践踏大哥的心血吗?”
裴庄严面色不改,声音冰冷地说道:“既然堂叔心疼,那就让陆知行退出,结束这场无聊的股权争斗。”
陆知行嗤笑一声,扶着自己的父亲,不屑地开口:“笑话,现在骑虎难下的是你们,凭什么让我们退出。”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你们可以离开了,或者,是我让保全请你们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