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啊,长那么好看,不就是给我看的么。”
晏惊寒:“起来!”
“你的床好舒服啊。”他的床偏软,被子晒得松软舒服,这么一会儿聂月都有些困了。
“今天能睡在这么?”
“你喝酒了?”
晏惊寒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这点酒对于聂月来说还不算什么,况且已经过去挺长时间了,酒劲儿早就淡了。
可聂月突然就想逗逗他,她无力的歪向一边:“是啊,能让我躺着休息一会儿吗?”
晏惊寒不吃这一套,“不能。”
聂月:“可我很难受啊,你不是品学兼优的好好学生吗?现在我遇到困难了,你就不能乐于助人一下。”
晏惊寒说不过聂月,况且聂月根本不想走,任晏惊寒说出花来她也不会走。
跟这种无赖相处,动口是不管用的,还是动手更加直接有效。
晏惊寒沉默着过去,揪起聂月的领子,一把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他想把她拖出去,然后锁上房门一了百了。
可聂月是无赖里的战斗机,她哪里会这么乖乖被晏惊寒拖起来。
她拉着晏惊寒的手臂借力,一个寸劲儿往旁边一甩,脚下狠狠一绊,晏惊寒重心不稳,冷不防往旁边摔去,手上还扯着聂月的领子来不及放开,这么一倒,直接把她拉到怀里。
聂月也蒙了,原本只想甩开晏惊寒顺便摸个手揩波油的,怎么自己就压着晏惊寒倒床上了?
这……也太过禽/兽了吧。
聂月没忍住,笑出声了。
晏惊寒的浴袍松了,线条精致的锁骨还有半边肩膀落入聂月眼底,晏惊寒的皮肤很白净,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出如蜜一样的光泽,下巴延伸到喉结的线条坎坷曲折。
再往上,嘴唇很薄,典型的渣男唇。
若有似无的茉莉香味直往聂月鼻子里钻,比酒还上头。
聂月舔了下嘴唇,喉结上下滚动,“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聂月对上晏惊寒杀意翻涌的眼眸:“你的唇形很适合接吻啊。”
晏惊寒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心脏狂跳起来,愤怒握紧拳头,伸出手想把聂月推一边。
谁知聂月反应更快,直接扣住他的手,两人手里皆使了力,暗地里较量着。
“对女人动手,这就是你处事的风、格吗?”
聂月直白的感受到,男人和女人在力量方面的悬殊差距,表面看上去两个人谁也不让谁,风平浪静似的。
实际上聂月早已使出全身力气,说话都说不顺溜了。
晏惊寒一字一句的说:“如果还想在这个家里继续待下去,最好收敛一点。你的那些招数,不要用在我身上,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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