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韵也是叹气,“有的人就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渐渐就没良心了。算了,禾子在手术室缝针,你安抚好团团就过来一下吧。”
“哪家医院?”
“就你老单位。”
江豆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继续说:“团团已经放隔壁邻居家了,我现在你就过去。”
说着也生气,气得抿起嘴,又道:“报警了没有?出伤情鉴定了没有?”
“报警了,一开始那个协警傻不愣登的,说什么这是家庭纠纷,不打断两根肋骨都不算家暴。纠纷他马呢,明明就是家暴,那打死人了也只算家暴么?”
“水平太差,和稀泥,投诉他!”江豆豆到达车库,开门进车,发动她的小木马,把电话连了蓝牙外放,开得虎虎生风,好在还存了一点理智不要违反交通规则。
她绞尽脑汁,问:“找了妇联没有?”
“还没,你不提我都忘了。”
“赶紧,挨打趁热,打妇联电话。既然揪着错了,那就要狠狠地抓紧了。”
“你怎么和禾子想的一样的?我看见她满脸血,吓都吓死了,她说没关系,她要离婚。”
没关系?
什么意思?
她本来就想不明白了,禾子怎么就任由张循伟打了?
难道她是故意挨打的?
江豆豆头大,“真是舍得一身剐。”
方韵叹气,老朋友了,听个音都知道她在想什么,替禾子解释,“你想歪了,她真不是故意讨打。”
得!那就更气了!
到了医院,禾子已经出来了,头上包了纱布,手也骨折了,吊着。
江豆豆还以为禾子只是简单的缝合,没想到这么严重,看禾子像个残疾人,蹙眉,“怎么搞得这么厉害?你这得住院了!”
禾子有气无力,看见江豆豆,再次倒苦水,“张循伟偷偷把团团接走了,想逼我回去。我回去接团团,刚进门小三就来了。提着水果和玩具,显然想当家作主。她抢了渣男恶心我也就罢了,凭什么恶心我儿子。我气不过,就说了些真话,告诉了她,房子是我的,车子也是我的,都是我的婚前财产,公司有一半也是我的,我要离了婚张循伟就是个没房的穷光蛋。可能给我说到痛脚了,张循伟转眼就把我推倒了,他拽着我的头发一直拿我的头撞墙,真的晕,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反而是那个小三给我挡了一下,说会死人的,他才松手。你说好笑不好笑,我当时都差点抱着小三叫姐妹!”
这真的一言难尽。
张循伟可真是个畜生,人都不做了要做鬼,尽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他是不是那一刻有点上头,想干脆把禾子打死了,继承遗产啊?
人渣!
“当着团团的面打的?”江豆豆问。
“是。”禾子低声,小心翼翼,“我都不想给小三洗白,还是她抱住了团团,不然我儿子不知道会不会被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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