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志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笑道:“咱们的确无足轻重,可你别忘了,单家已经是皇商了,日后发达富贵不过是时间问题。而我,后面有个外祖父…”
兆厉补充道:“何况你们二人的确称得上青年才俊,也算是前途不可限量。”
兆志叹了口气:“怕是咱们早被人摸得透透的了,不只是我与承淮,大堂哥,二弟三弟应是都被看中了。”
兆厉挠了挠头:“既如此,咱们答应彭尚书吗?”
兆志反问道:“彭尚书说了这话,自然大堂哥也有自己决定的权利,不知大堂哥怎么想?”
兆厉沉默许久,下定决心道:“若是说我的想法,实话实话,咱们几人本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与承淮完全能代表咱们兄弟,我自然是与你们站在一起,难不成我还跑出去与你们唱反调不成?
更何况,承淮是芝芝未来的夫婿,我身为一个哥哥,更想芝芝一生无忧,能在成亲前替她扫平一些障碍难道我还会拒绝?”
两个反问把兆志和卓承淮感动的眼泪汪汪的,二人索性不去想了,喊润墨温了酒来,三人一醉方休。
第二日兆志和卓承淮一大早就苦着脸爬了起来给家里写信,因着这事着急,等不及驿站了,索性让润墨再跑一趟。
润墨看着卓承淮提着一大布袋子信出来目瞪口呆:“卓…卓少爷,这些信都是…给小姐的?”
卓承淮揉着宿醉疼痛难忍的头瞪了他一眼:“谁说的,还有给我舅舅和山长的!”
润墨松了口气,若是他扛着这么一大袋子给小姐的信进了家门,会不会被老爷和二少爷三少爷的眼神杀死啊…
他扒拉扒拉袋子里的信问道:“还请问卓少爷,哪些是给小姐的,哪些是给沈山长与单老爷的?”
卓承淮头痛的快炸开了,从未像今日一样觉得润墨如此唠叨,他也跟着扒拉扒拉,抽出两封信道:“那,这封给舅舅,这封给山长,其他都是给芝芝的。好了你快些出发吧,我回去再躺会。”
说罢也不管润墨张大的惊讶的嘴巴,扭头回了屋…
润墨看着手中的两封信与丝毫看不出减少了什么的布袋,欲哭无泪的与车夫一起上了路。
一路颠簸换着驾车,天公也作美,一直未下雪,润墨与车夫顺利的回到了陈家。
二人到的时候把陈家人吓了一跳,一家人忙聚在花厅见润墨,生怕几个孩子出了什么事。
润墨一句跑过来水都没喝一口,递上一布袋的信与陈三郎道:“老爷,这是大少爷和卓少爷让小的带回家的信,还有几封信是要送给沈山长与单老爷的,少爷叮嘱小的要亲手送到二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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