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过去,柔兰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劲来。
她的寝宫里除了四个丫鬟外,全是方裔派来看着她的人,柔兰连清点财物都十分不方便。
“春归,你说我能逃出去吗?”柔兰裹着床单,在床幔缭缪间小小声问春归,她和夏至以帮午睡的帝姬打扇子的名头,被邀来共商“大计”。
春归一脸愁容,连忙竖起手指示意柔兰声音小点,夏至倒是虎得很,给柔兰支招:“帝姬,你在外头有可用的人吗?要逃,得有外应吧?”林氏家里的人都没得差不多了,要不也不至于将旁支里的女孩送进来当丫鬟,她们从小就在王府长大,后来又进了宫,还不如经常偷跑出去的柔兰见多识广。
外应?柔兰咬起了指甲。
还真让她想起了一位。
“这样,想办法花点钱,找靠得住的人送信出去宫外那种,帮我带封信去内后宫找一个叫逢生的宫人……或许是宫人,也或许是精锐卫,高不清楚他现在是什么位置了,反正是内后宫的。”
后宫里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柔兰生冷不忌的那些日子,自然是知道有些太监和宫女,专门g替宫内的人倒腾东西出去变卖,或是捎些家书出去的g当。
逢生给的腰牌不能托人带出去,可是她可以拓印在信里,看到腰牌的印记,逢生就能相信是她。
至于为什么后宫里的小太监变成皇帝的帝姬,柔兰管不了了。
夏至猛点头,春归却有些纠结,她迟疑地问:“可是帝姬,偷逃出宫后,你就不再是帝姬了……”何止不是帝姬,估计还会变为逃犯,以后一生都得东躲西藏过日子。
柔兰从被禁锢那时起就开始偷偷存家当,要来这个帝姬的名头,为的也是超等的白收入而已,她不屑地“啐”了一口,才说:“谁在乎这狗帝姬,说好听点是帝姬,公主之上,说难听的,不过是方裔那狗不如的王八蛋的禁脔,谁在乎这王八蛋所谓的专宠了,我又不是他的小老婆!”
说是专宠,还真没说错,这些天晚上夜夜方裔都会来弄柔兰,弄得她不得不白日补眠,天天挂着一个青痕在眼下。
方裔正值壮年,精力充沛,体力真心不是柔兰一个小女娃能相b的。
他每晚都最少翻来覆去地操弄柔兰三次以上,才会不太满足地去临幸他后宫的其他嫔妃。一夜六七次,对他来说才能获得满足。
可柔兰受不住。
这夜方裔肉着柔兰的奶子,下身在她的阴户花房中深入浅出地抽插,亲着她的小嘴g吮她的香舌,在她耳边咸s地说着骚话:“小骚逼越发会咬着父皇了,是不是觉得父皇的大鸡8操得你爽利,吃得高兴流水儿了……嗯,骚奶子也越发大了,兰儿,这都是父皇给你平日多肉多吃才吃大的,你啥时候能报答父皇,能有n汁供父皇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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