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一诈就诈出来了。
“你告诉我的。”顾希音面无表情地道。
“您诈我?”顾长泽气坏了,“论起辈分,我还是您的……”
“被困了几天?”顾希音打断他的话,面色严肃。
顾长泽弱弱地伸出三根手指。
他太难了,夹在这夫妻两人中间,里外不是人。
“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
“是我手贱,乱摸触碰到了机关,将军为了救我,和我一起陷在了泥潭中。那泥潭可邪乎了,根本不敢动,一动就往下陷……”
顾长泽想起当时的情形还心有余悸。
顾希音怒道:“手贱剁手,连累我成了寡妇,我去你坟前吐口水!”
“你这个恶毒的……”顾长泽气得脸都红了。
“快说!”
顾长泽气势顿时矮了半截,“后来将军就不让我动了,我们在等救援。然后他还在捏泥人,真有闲情逸致。”
顾希音总算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没好气地道:“这种丢人的事情,以后你就别和别人说了。也别告诉我九哥,我来找过你。”
离开之后薛鱼儿才道:“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那将军捏的泥人,就是博古架上差点被我扔掉的那对?”
顾希音:“……是。”
“真笨啊。”薛鱼儿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三天捏了那么两个玩意儿出来,要是我,羞死了,肯定不好意思送人。”
顾希音不服气地道:“谁说是两个?那不是还有条狗吗?”
她就觉得好看,好看得不得了。
想到在徐令则最危险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她,顾希音心里被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愫充满。
晚上徐令则又提顾崽崽,让薛鱼儿去把顾崽崽带来。
顾崽崽见了徐令则,亲热地咬着他裤腿撒欢。
顾希音看着明显大了一圈,身量几乎有原来两个大的顾崽崽,惊讶道:“这是崽崽吗?”
顾崽崽顿时在地上打滚,气鼓鼓的样子仿佛在说,娘,您不认识您的崽儿了?
顾希音弯腰把它抱起来,明显比之前沉了许多,忍俊不禁道:“我怎么几日没见你,你就像发面馒头一样发起来了?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这是……采阴补阳?”
说着她自己都乐不可支。
薛鱼儿嗤之以鼻,“才不是,他就摸摸蹭蹭,还是童子鸡呢!”
顾希音:“……你一直盯着?”
“那当然了。”
原来顾崽崽只是精神胜利,就被鼓舞得长大了这么多,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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