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狗又来干什么!”薛鱼儿叉腰气势汹汹地道。
小丫鬟去哪里知道?
月见看着熟睡的顾希音,迟疑道:“要不要把夫人唤醒?或者和将军说一声?”
徐令则正在远处用荷叶兜着水往大河身上倒,引得后者咯咯乐。
而顾崽崽则用身体托着大河,回头看他的眼神十分怜爱。
大河回来,伊人都“失宠”了,顾崽崽是个“弟控”。
“这样,”薛鱼儿道,“我先去探探虚实再说。”
说着她甩袖就往外走,结果把石桌上的茶杯带到了地上。
茶杯摔碎的声音惊醒了顾希音。
她猛地睁开眼睛:“大河?大河呢!”
刚才她在做梦和容启秀争大河,容启秀不撒手,她也不放手,可是看着大河哇哇大哭,她又心软。
然后听见这一声,她顿时惊醒,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月见便把容启秀来了的事情告诉她。
顾希音眼中顿时杀气腾腾,众人看得都惊讶了。
“让他来,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顾希音咬牙切齿地道。
徐令则父子的笑声被凉风送过来,这才柔和了她的表情。
容启秀进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很意外,顾希音正托腮看着水面上父子俩和狗玩闹,微风吹起她的头发,露出安静美好的侧颜。
“你来又想干什么?”顾希音懒得看他,冷冷地道。
“皇上昨晚有些身体不适,本来太后的意思是请姐姐去,我替姐姐拒绝了,然后在宫里守了一夜,按照姐姐曾经用过的办法替皇上退烧止吐。”
“是吗?有成效?”
“有,姐姐的办法十分好用。”
“那真是太遗憾了。”顾希音道。
容启秀叹了口气,在她对面撩袍坐下:“我今日来是想告诉姐姐有个准备,万一皇上病情有所反复,恐怕还是需要姐姐帮忙。”
顾希音睥着他,眸子中没有什么温度。
她忽然笑了:“容启秀,你知道之前的小皇帝是怎么死的吗?”
容启秀被她问住,“不是被秦骁……”
“不是。”顾希音道,“他自己服毒,然后让孟太后逃跑。”
容启秀脸上露出不解之色:“姐姐,你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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