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仲禾眼中终于露出惊讶之色。
“真的。”闵幼禾道,“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过得高兴,我们都不会说什么。就是这个地方……我之前总担心你受委屈。”
“我在这里不错。”
“那就行。”闵幼禾端起酒碗,“二哥自己的事情有了着落,我的事情一定要上心啊。来,二哥,我敬你一碗。”
闵仲禾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闵幼禾想学着他的样子,结果刚喝了一口就差点被呛死,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闵仲禾满脸嫌弃:“你酒量太差了,以后怎么混官场?”
闵幼禾看着他道:“那以后二哥帮我挡酒。”
闵仲禾不说话了,半晌后道:“你自己吃菜,和我说说家里的情况。”
其实家里的事情他都知道,只是他担心闵幼禾挂着月见的事情坐立不安,才故意这般说来。
没想到闵幼禾不领情:“这些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就想着月见。要是她被别人定下了,我今日定要一醉方休了。”
闵仲禾不理他了。
“也不知道她家里什么情况。她当不是嫌贫爱富的人,但是家里不知道……唉。”
看着弟弟愁肠百转的样子,闵仲禾倨傲道:“谁说我们家贫?我的都是你的。”
闵幼禾:“我不要。”
兄弟俩正在说话间,一个白胖子急匆匆地进来。
他今年其实也就四十多岁,白胖白胖,看起来像个白面馒头,身上的蟒袍昭示着他的身份。
闵幼禾知道这是康王,站起身来。
闵仲禾却坐在原地没动。
康王似乎没看到闵幼禾一般,急急地问:“仲禾,你打听薛鱼儿干什么?是不是她又来挑衅了?”
闵仲禾:“什么?”
康王擦了擦头顶的汗:“不是薛鱼儿?你不是让人打听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吗?”
“我什么时候认识什么薛鱼儿了?”
康王道:“你忘了,上次咱们一起出城的时候被人骂了?我气不过,让人去查,结果发现是她……然后就算了吧。”
闵仲禾被这般对待惯了,所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康王原本想逞凶,后来铩羽而归,觉得没了面子,也就没好意思再提。
闵仲禾心知肚明,却懒得拆穿他,道:“皇后娘娘身边名声不好的那个,是不是她?”
“就是他。”康王挨着闵仲禾坐下,手偷偷地在桌下放到后者腿上。
闵仲禾一记凌厉的眼刀扫过来,后者顿时老实了,正色道:“你查薛鱼儿干什么?那可是个泼妇,你千万别惹她。”
“月见。”闵仲禾惜字如金。
“月见啊!”康王道,“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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