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犹豫了一下,要说黄灵确实和他们这些从农村出来的不一样。在大城市的人看来,小城镇和乡下没什么区别,但他们自己却是知道区别的。
黄灵对他们来说,也是城里人,以前还干过会计,就算回家也不需要种地,再加上她平日的作派,确实不像会做那种事的人。
“你说你同乡给家里汇过款,能不能问一下,她有没有回过乡,或是和家里写过信联系过,留下过地址。”舒雨急切道。
大姐作了难,这可怎么问。
路晁帮着出主意,“可以打电话到村支书那里,请他家里的人来接电话吗?就算什么都没有,汇款单上也是有邮局地址的。”
因为母亲出版社的教材,好多都是走汇款的缘故,路晁比一般人倒是知道更多细节。比如说汇款单上会有汇出地邮局的戳,上头写着邮局的名称,如果实在没什么线索,至少能知道个大概位置。
总比现在,满京城不知道从何下手强吧。
舒雨一听,“对对,这是个办法,而且你也再仔细想想,你同乡就真是自愿的吗?如果是被人胁迫的,你现在不说,就是从犯。”
“诶诶诶,不关我的事啊小同志,我是冤枉的,我就是一个伺候人的,怎么可能,唉呀呀,我帮你打这个电话,你自己跟他们说。”大姐再一次屈服。
只能说幸好大姐不是从什么深山老林里,走几天才能出来的地方,和之前下溪村差不多,都是小城镇周边的农村,条件相对要稍好一点。至少一个村子,村支书的办公室,总是有一部电话的。
不过话说回来,真是那种深山老林,还得过些年,慢慢有消息传进去,才会有人走出来。
请假的时候经理闻讯而出,一把拦住大姐,装腔作势的冲着舒雨道:“你们干什么的,快走快走。”
头屑男色厉内荏的样子自然吓不住他们,舒雨再一次被路晁扒拉到身后,拦在她和头屑男的中间,“你们酒楼的服务员失踪,你身为经理不仅不关心,还阻止别人追究真相。我还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别耽误我们做生意。”头屑男慌乱的眼神自然逃不过舒雨的眼睛,路晁也察觉到了。
随即眉头一蹙,“我们已经报警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警察过来了,你也这么嘴硬。”
“报什么警,他们辞职了,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说破大天去,也赖不到我们身上。”人一慌说话就会有漏洞,就像现在,如果真和他无关,怎么会知道他们去做见不得人的事。
路晁回头朝舒雨递了一个眼色,让舒雨把准备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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