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晁只好道:“等他回来,你一次还他不就行了,何必现在倒来倒去。”
“那也行,说好了。”舒雨想了想,到时候一定得把汇率和通货膨胀都考虑到。
除了这些礼服的材料,许然还买了一些教材和杂志寄给她,都和服装箱包设计相关。这些不在舒雨的要求之内,足以见得许然是用心了。对这样的朋友,舒雨又怎么能让他吃亏。
晚上路英下了班,丽姐也带着黄灵过来,黄灵手里拎着帐本。天太热,路英直接打发路晁去外头买了几样卤菜回来,再熬了点粥,拍了个黄瓜,吃的舒舒服服。
“现在可真是方便了,一天比一天方便,以前再累也得回家做饭,现在可好,可以去外头吃,也可以带几个菜在家吃。”对于路英这样的职业妇女来说,实在是太友好了。
“可不是,现在出门嫌远直接打车,不像以前就是拎再多东西也只能赶公交,要是转错一趟,可真是见鬼了。”丽姐一个外地人,初来京城坐错车的糗事可不要太多。当时的出租车见到国人是理都不理的,哪里像现在,招手就停。
吃饱喝足大家聊着天,舒雨捧着帐本查看,新年之后才刚开张的天长地久,说起来,满打满算只营业四个月的时间。
帐面上竟然躺着接近一百四十万的资金,这还是抛刨掉了员工工资以及培训费用之后的利润。
当然,高档婚纱没有出钱采购,也不用出房租是盈余的部分原因之一。但最大的原因还是,新兴行业的暴利,远超人们的想像。
路英建议一百万拿出来分红,剩下的留在帐面上应对开支。
黄灵点头,表示明白,舒雨打开在京城新开的存折,将帐号交给黄灵,由她负责转帐。
按照协议,路英和舒雨各得二十五万的分红,就连路英这个已经赚到人生第一桶金的人,都不免感慨,“你们说谁敢想像,一群女人一家店,拍拍照片化化妆再换换衣服,就能赚这么多钱。”
她的出版社也赚钱,但开支巨大,需要主动去找渠道,各种隐性的支出都没法一一例举。比起所花的力气来说,肯定是婚纱店的性价比更高。
“那也不是人人都能赚这么多的,之前挤兑我的那家店,一个月这么多顶天了。”丽姐双手比划了一个十字,意思是说十万。其实放现在,也不老少了,但要看跟谁比,跟天长地久相比,那确实是意难平。
“现在有些人,做生意不行,坑人一套一套的,要不是我机灵差一点就上当了。”丽姐说起来也同样意难平。
路英赚钱辛苦,但好歹说起来是出版社社长,有头有脸有社会地位,没人敢明目张胆坑她。
丽姐赚钱相对是比别人容易一点,但没社会地位,谁都想拉她下水坑她一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被她遇到了,也让她长了见识。
她也没说多的,就挑了最普通的,拉她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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