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的表演是最容易当时就看出效果的,但灯光化妆场景等等,肉眼觉得没问题的时候,机器录下来的效果可不一定没问题。所以对现场工作人员的要求非常高,他们的重要性一点也不比演员差。
整个片场就象一台精密的机床,大大小小的齿轮一个套着一个,一个出错,就是全毁。
舒雅深深着迷在这种情绪当中,她爱死了这种从一个构思一个剧本,然后一点点搭建起所有的部门,最后全力完成一部戏的感觉。就如同一个将军调兵遣将,出谋划筹,攻城掠地,最后一举拿下对方的城池,那种酣畅淋漓的感受,光想想就知道多有成就感。
包子是个非常好的听众,一直在点头,不停的问她,然后呢,还有呢,接下来呢。于是舒雅一杯接一杯的喝水,舒雨一壶一壶的续水。
等到日头偏西,舒雅已经宣布包子是她的好朋友,一百分的那一种。
舒雅办完学校的手续,又和以前的同学聚了聚,和同学聚会本来是兴致勃勃,特别是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都在吴县,干脆约到一起。还自己盘算着,回头再一个个的约出来单刷。
舒雨洗了澡盘腿坐在床上温书,就听到大门开了,舒雅换了鞋进屋就是一通抱怨。
“你敢相信吗?春芳上个月生了孩子,我们今天的同学聚会是去看坐月子的春芳。”
舒雨想了想,“有点早吧,结婚证都没法拿。”
“拿了,春芳本来就比我们大,再虚报了一岁,拿了结婚证才能拿准生证。”舒雅解释一句,又叹息道:“你说她这么着急干什么?”
以前要好的同学,几乎个个都在相亲,谈论的也都是怎么挑对象,准公婆大不大方,彩礼怎么个收法。嫁妆准备了些什么,压箱底的是多少钱。
“真无聊,我根本插不上话。”舒雅没有说的是,同学似乎对她选择复读的行为十分不解。个个劝她,都这个年纪了,还复读干什么,趁着年轻在京城找个好男人嫁了,不是一样可以留下。
舒雅对这种话自然是嗤之以鼻的,解释了几句,却看到曾经好朋友脸上的嘲讽,于是她把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
这会儿回到家,面对妹妹,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他们个个都觉得我是傻子,我看他们才是傻子。”
舒雨“噗嗤”一笑,“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男人靠统治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靠统治男人征服世界。”
“什么鬼话,明明是谁说女子不如男,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可是写进□□的。”舒雅一脸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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