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再提这件事,只说自己马上要调入京城的新单位。他趁着中间这段时间有空,出来跑了一圈,联络一下兄弟单位,取取经,看看现状。
最后一站正好去看看特区,然后再直奔京城报道,所以才会在这里遇到舒雨和路晁。
一个算是老乡,还是老同事的熟人,一个算是同行,还是大学生,姚荣光一扫之前的郁气,谈性大发。
一路从深城聊天京城,每个人都是收益良多。路晁坚定了自己选择的道路,哪怕这条路是孤单的。舒雨结识了一位极富领导魅力的前辈,姚荣光则是觉得后继有人吾道不孤,大感安慰。
回到京城,已经离开学没有几天了。
没等回家,被路英拦住拉到自己家,据她说舒雅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待在家,哪儿也不去。他们出版社有活动,让她一块聚餐也不肯。明明以前,她还挺喜欢参加这些活动的。
“你关心一下,看看你姐姐有什么心事,要是我们能帮忙的,你尽管提。”路英怕是女孩子的心事,直接把儿子关在客厅外头,不许他旁听。
“我回去问问。”舒雨一听就急了,哪里还坐得住。
等叫开侧门回家,她还没问,舒雅自己先招了。
“你快看看存折,我们马上去银行,再不转给你,我手都要烫得冒火了。”舒雅摸出藏在抽屉背面的存折,打开一瞧,整整二十万。
“许然叫人来拿礼服,然后让我去银行转帐。事先也不说清楚,二十万啊。”舒雅再是个不怎么在乎钱的,二十万砸在手里,也把她吓坏了。
生怕存折放在家里有个闪失,只好学老母鸡孵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蹲守在存折边上。
现在交给妹妹,顿感一身轻松。
舒雨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我的好姐姐,这钱本来就是你的呀。你之前说做白工的时候,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一件五万。”
舒雅吓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五万啊,绝对不可能。”
“你就拿好吧,这钱也就赚这一回,以后可没这种好事了。”舒雨拽着姐姐的手,把存折拍回她的手里。
现在国内几乎没有制作礼服的裁缝,仿制的礼服不是没有,但从外观上一看就很劣制,很难影响到婚纱店的生意。
但若这一回有人发了狠,买回来直接拆解,仔细钻研,想仿出来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
天长地久的婚纱不可能外流,仿制的人仅靠肉眼没法搞定几个最关键的工艺问题。等到这一批婚纱大量流入国内市场,总会遇到狠人。到时候大量仿制品上市,五万一件,就是过眼云烟,再也不会有人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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