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的器材,该还的人情,都还了。”都是她亲自去办的,比如对他们帮助最大的管父,所送的镜头是她自己花的钱。反正国外的电器便宜,许然帮他们随手划拉一部分,随着生产线一块运过来。
彩电冰箱洗衣机,还有舒雨要求的单反相机,帮他们办事的人,随手配了几个镜头。除了替工作室买的相机,舒雨自己也留了一台,当然还包括那些镜头。
送给管父的,就是众多镜头中的一个,值不值钱,值多少钱,舒雨真不知道。她只是试了一下,发现有一个镜头玩不转,大约是她不够专业的原因。换而言之,肯定适合专业人士,所以才成为送给管父的礼物。
“那么丘兰怎么想呢?”这里头的关键人物是丘兰,路英提醒她道。
舒雨也不敢肯定,如果是平时,她肯定站在自己这一边。但和学生会对上,她有没有那个胆量,舒雨不能替她作主。
路英和舒雨探讨一番,发现里头的变数太多,干脆从长计议,等舒雨把关系梳理清楚再说。
两个人商量完,一起扭头去看路晁,路晁被盯的有点慌张,又怎么了。
“你怎么会想到市场化?”
“你跟姚厂长都学了些什么?”
两个问的问题看似不一样,其实都表达了同一个疑问,他怎么会想到市场化这件事的。
“你们等一下,姚厂长又是什么人?”路英发现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两个孩子却都认识,这又是怎么回事?
路英听完姚厂长的来历,也不由得唏嘘不已。
路晁明显知道的更多,“他当年采购的事被中断,国内另一家化工厂采购了日本的设备。他回去之后和厂长的矛盾越来越深,几乎无法共事,最近被调到现在这家乐辰化工厂当厂长。”
调到京城,从副厂长到厂长,绝对是高升。但若是一家已经半停产的工厂,那基本可以算作上当受骗,被人害了。
“他想在工厂里搞承包责任制。”路晁一句话解开他会提出市场化的原因。
路英抚掌道:“这位姚厂长,果真是个人物。”
八十年代就有承包责任制,主要是针对开工不足,职工发不出工资的工厂企业。企业还是归属于国营性质,但由职工提出承包,制定合同,和政府谈妥条件,简单说叫作自负盈亏。
虽然承包责任制提出来好几年,但真正敢这么做的人,仍然是极少数。现在主要是乡镇企业这么干的多,造就了未来人数众多的农民企业家。
舒雨也暗暗咋舌,比起承包一家国有企业,她宁愿从头开始,慢慢做大。不是不知道承包国营企业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还可以解决最重要的熟练劳动力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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