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没人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是弹给谁听的。”
“这绝对可以列入本校十大奇案之一,不对,是之首。”温阮肯定道。
“剩下九个是什么?”丘兰好奇的问道。
温阮咳嗽两声,“这个嘛。”
曲歌插了一句,“我只知道三个,后山的白衣女/鬼,跳楼的红衣女/鬼,还有一个就是天天坐在湖边哭泣寻找替身的水/鬼。”
钱慧抱着课本,一脸紧张,“别,别说了。”
翁琴抱着温阮一边抖一边问道:“我知道前头两个,后头的水鬼是怎么回事?”
宿舍里的浪漫气氛瞬间歪楼成为鬼故事专场,传说每个学校都有不断翻新的鬼故事,一代传一代,永远都不缺少传播者。
“下雪了啊。”舒雨看着雪花,心想等雪堆的更厚一点,就可以推出雪景外照。好多从南方过来的学生,根本没见过雪,中原地区也见不到这么大的雪,更积不了这么厚。不拍一套雪景带回去,岂不是白来了。
至于鬼故事,什么蓝舌头红丝带,她听的不要太多。不过大家这么有兴致,她就勉为其难的听一听吧。
自从工作室彻底独立运作,曲歌像是幡然醒悟,摆出一副和解的态度。年轻人没有那么容易记仇,见她低头,关系也慢慢有所缓和。虽然再也不可能推心置腹,但正常相处说说话,倒是没什么问题。
随着舞蹈大赛的临近,很多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参赛者住进学校的招待所,来晚的就只能住到校外。
工作室的学生,赶紧拿着他们拍的舞台服装的照片,去招待所推销他们的租赁业务。
“效果比我想像的还要好,有几个自己带了服装来的,一看没我们的好,也改主意要租。” 这年头的舞台服装哪里能跟舒雨设计的相比,只要看到的,就没有不动心的。
不愿意租的只有一种情况,就是没钱。
参加全国交谊舞大赛的选手,他们当中有好多是单位推送出来的参加比赛的,各项花费都由单位出钱,一点租赁费不在话下。
霹雳舞是高校推送出来的选手,走到决赛,也由各自学校承担费用。而且他们平时很少见到适合他们的服装,一见之下同样控制不住自己下单的手。
“皮质带银色尖刺的,租的最好。其次就是白色挂金色亮片的,牛仔背面骷髅头的也好。”
最后想了想,“其实都很好,全部租出去了。很多没租到的,问我们能不能再赶制几套出来。”
能,为什么不能,有钱当然要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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