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得罪了什么人?”任何听了这件事的人,都会自然把两桩案件联系到一起。连作案手法都如出一辙,袭击受害人头部,造成重创。
“幸好被人发现端倪,还拍了照片,嫌疑人的照片放出去了没有。”
“当天晚上,给所有公共场所,车站以及招待所都发了协查通知。也传给平湖省的兄弟单位,看看能不能找出这个人的身份地址。”
受害人生活在平湖省的省会广常市,生活轨迹基本没有出过省,与人结仇也只可能是在省内。嫌疑人不是当地人,就是当地常住人口。
“其他省份,也下发一份。”这种事,万一呢。
“是。”
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除了各种协查,线下追捕同样没有放松。事发当晚就开始拉网,嫌疑人极有可能还在京城。
舒佳琪三天后醒了,又恢复了好几天才转入普遍病房。醒转之后托母亲到学校找到舒雨,想见她一面,亲自表达感谢。
比赛当天发生这么大的事,肯定是瞒不住的,但舒雨在里头起到的作用,还暂时还没人知道。学校应警察和本人的要求保密,因为嫌疑人没抓到,怕他会狗急跳墙对舒雨不利。
知道舒雨要出去,温阮死活要跟她一起,“你知道什么,外头出了那么大的事,人还没抓到。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出去,不然你叫你朋友过来接你,我就让你出门。”
“行,跟我一起去。”舒雨带上温阮去了医院。
在门口买了一些水果拎上,温阮就明白了,“来看病人?”
到了病房门口,舒母迎了出来,温阮打过招呼,发现气氛不对,自觉的去门口的长凳上等着。
舒佳琪受伤严重,到现在都下不了床,但可以靠在病床上,说说话,吃一些流质的食物。
“舒雨,谢谢你。”舒佳琪很艰难的伸出手。
舒雨伸出手握住,“别谢了,你妈妈上次来学校,已经说了很多次感谢了。”
舒母在旁边抹泪,“说的再多,也表达不了我们的心情。”
丈夫被害身亡,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接着又是小女儿又遇害,若不是恰巧被舒雨救了,等着她的就是家破人亡。
“警察都跟我说了,你是我姐姐,你是二伯的女儿。”舒佳琪终于明白,为什么去工作室租演出服的时候,舒雨看她的时候,眼神里透露出惊诧,明明他们根本不认识。
舒母道:“老太太在家从来不提二伯的事,我们只听她爸提过几回,每回提起来都叹气,说家里对不起他。他一直想去看看你们的,当时老太太说接你们回来,他还以为老太太是真心的,特别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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