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飞快的在他脸上轻啄一口,“我走了。”
路晁的手伸出去,却什么也没捞到,只见她如同一条小鱼,飞快的逃走。蹦蹦跳跳跑上楼梯,一口气跑上二楼,在长长的回廊处往下看,用力挥挥手,正准备敲门,就见大门毫无征兆的从里头打开。
她的手差点敲到舒雅的脸上,两个人同时“呀”了一声。
“你俩在一起了?”舒雅将妹妹让进来,挤了挤眼睛凑过来。
“你怎么这么说。”舒雨放下花盆,拧开水笼头洗手,手指甲里都是海沙,脏死了,奇怪,刚才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呵,不在一起,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你们俩一个整天板着脸跟全世界欠他钱一样,一个人小鬼大一本正经忧国忧民,要不是有什么石破天惊的事发生,怎么可能从海边往厂区搬沙子。”她在楼上全看见了。
“什么沙子,是花草。”
“什么花草?很名贵吗?”舒雅去扒拉花盆。
“应该都是些野花野草吧。”舒雨说道。
“呵。”舒雅用事实行动表示鄙视,野花野草和沙子有什么区别。
只有谈恋爱的人,才会干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舒雨忽然发现不对,“姐,我和路晁在一起,你就一点也不惊讶吗?”
“为什么要惊讶,你们不在一起我才惊讶呢?那小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从小就在他们家刷遍了好感度,从最早的土特产当年礼,到后来慢慢变成按各人的喜好送年礼,一点一滴不动声色的让所有人提起他,都是满口赞誉。
除了外公和她这个当姐姐的还保持着警惕心,其他人心里,早没把他当外人了。
“有这么夸张吗?”舒雨嘀咕着去拿衣服洗澡。
舒雅就站洗澡间门口跟她聊天,“我一来京城就帮你打听他在学校里的事了,他要是敢脚踩两只脚,处处留情,看我怎么打瞎他的眼。”
“你还打听过这些?”舒雨忽然觉得自己错过了好多有趣的事。
“可不是,诶诶,关什么门啊,小时候还是我帮你洗澡的呢。”舒雅噘了噘嘴巴往床上一躺。
“他在学校还挺出名的,本地人,妈妈有钱,长的还帅。很多女生喜欢他的,前赴后继简直如那滔滔江水,没个尽头。不过啊,他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一律当看不见。”
“最搞笑的是,京城有个女生,据说长的还挺好看,从开学第一天就等着路晁去追她,结果一直等到毕业都没等到。气得毕业那天跑去骂他,问他是不是眼瞎。你猜路晁说什么了?”
“他说,啊,巧了,没瞎。”舒雅自己在床上笑的双腿直蹬,“笑死我了,你说好不好笑。”
“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舒雅正好笑的在床上打滚,结果一个滚打过去,再打回来,舒雨忽然就出现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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