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过就是说说而已,“我们看一看热闹,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毕竟美国的事我们也不懂,最好别掺和。你也是,千万别跟在国内一样,随便逞强。”
“知道了,你放心。”舒雨拖着舒雅的手一起去化妆。
“每次说你,你都这么说。”结果该犯的事,一样不少犯,舒雅吐着槽。决定一会儿牢牢盯住妹妹,不让她在国外惹事。
化完妆的女士,个个都是明艳动人,闻秘书低调的选了一套白色的保守小礼服,但心里还是万般雀跃,舞会耶,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
是和电影里一样吗?要是有人来请她跳舞怎么办,她在国内学的交谊舞,在国外也管用吗?
心里的问题很多,但表面却不露声色,安静尽责的陪在舒雅身边。因为这行人里,只有舒雅的英文比较勉强,看单词倒是知道一点,一对话就全完。
所以闻秘书一早就被交待,只要外出就和舒雅待在一起,充当她的临时翻译。
姑太太穿着优雅的蓝色礼服长裙,选择的也是莉莉丝品牌下的一款。
许然的马屁立刻拍上去,“您今天晚上必须做我的舞伴,我敢说我会成为所有男士嫉妒的对象,甚至还会有人朝我扔手套。”
扔手套代表要跟你决斗,放在这里纯粹是开玩笑的说法,有点类似于后世沙雕网友们在弹幕里拔刀。
姑太太乐的合不拢嘴,明知道是哄她开心,但女人哪里不喜欢听别人说好听的。
上车的时候,他们分乘几辆车,路晁和舒雨坐在一起。起初路晁一直不说话,舒雨以为她是不习惯这么正式的穿着。
随后便知道,自己错了。
“庄园里的玫瑰开的很美。”
“嗯。”舒雨当然知道,那是姑太太养的名贵品种,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个。
“但是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呃。”舒雨看了一眼自己的月光银小礼服。
紧接着又想到了许然的马屁,瞬间秒懂。
提醒道:“你可以说,今天晚上的月光失去了光彩,原来是被你穿到了身上。”
“那我重新来一遍。”路晁慎重道。
然后就看他左歪一下头,右歪一下头,最后沮丧道:“好像有点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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