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佳琪叹了一声,推了一下她妈,“好了,别老提。”
说着往墓碑上一看,很是意外的说道:“怎么二伯的出生日期和我爸的一样。”
舒雨在旁边也听愣了, “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并不是双胞胎呀。
三婶一脸不好意思,看向舒雨解释道:“看这事闹的,当年你三叔要进厂顶班,但年纪不够,你奶奶就把他的年纪给改了,厂子里还需要出生证明一类的东西,就干脆拿了你爸的来用。”
当年的人也不怎么注重生日,舒老太太的三个儿子都是在家里生的,所谓出生证明也就是简单的手写证明,很容易就给换了个名字。
换了以后为了避免麻烦便一直用着,当时还没舒佳琪呢,她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
舒雨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摇摇头表示不介意。
“妈,那我们是不是该把墓碑改过来。”舒佳琪有些不满的看着妈妈,之前是为了工作也就罢了,可是墓碑上怎么能错呢。
“我当时只顾着伤心,是单位里的人帮着办的后事,哪里还记得这件事。你说改咱们就改,回头就去改,行不行。”三婶此时想想,也觉得愧对丈夫,墓碑上的出生日期写错,实在太不应该了。
舒雨从山坡上走下来的时候,被地上的石子崴了一下脚,路晁在旁边一把扶住,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见她一直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觉得……算了,走吧。”没人知道,针对三叔一家的杀手,最后也是她的催命符,所以她对这个案子一直相当关注。
刚才三婶所说,她总觉得会不会跟案情有所联系。
可问题是,到底有什么联系呢?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以前跟人结仇的是她爸?可凶手难道只凭出生日期认人,连仇人的名字都能搞错?
更何况,她爸十几岁就下放来到下溪村,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吴县,十几岁之前能跟人结下什么深仇大恨,让人恨到现在。如果是十几岁之后结的仇,那就更不该搞错人。
看来这只是个巧合,应该和真相无关。
舒雨叹了口气,放下这条线索。
吃过饭舒雨和路晁送三婶和堂妹去吴县转火车,顺便去看程燕,再请她吃个饭。
县城已经有了许多的小餐馆,过年还有继续营业的。
程燕熟门熟路找到一家,点了人家的拿手菜,就开始数落他们,“也不早点来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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