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可以肯定,当一波韭菜倒下的时候,自然就是被禁止的时候。
“等一下,这跟去年舅舅去倒卖国库券,是不是一个意思?”路晁还会触类旁通。
“真要这么说,也可以,但实际上国库券更多的是一个投机行为。去年有我们,有杨百万,特别是杨百万出名了,今年很多人筹钱进入这个市场,你猜他们赚到钱了吗?”
“应该能吧。”路晁不确定。
“不能,投入的人多了,本身就成为影响价格的因素。好比你在报纸上看A城市的价格低,等你到了,因为前头买的人太多,价格已经抬起来。再比如B城市价格高,等你赶去,又因为卖的人多,价格跌下去了。”
再加上国库券本身就是现金的存款形式,能够炒作的空间有限。
无非就是百分之十的利率,超过这个价格无利可图。而低于本金太多也不可能,就像一笔一千块的存款,你急等钱用,九百八卖出去可以,让你九百卖你都不愿意。
所以今年炒国库券的人晚了一步,时间窗口关闭,已经失去了投机的价值。
而这个时候,刚刚上任的出版社新社长姜彩霞,看着面前的律师函,从头看到尾,字都认识但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再看一遍。
半天才抬起脸,“这到底什么意思?我们可没犯法。”
这年头的律师函还是挺有威摄力的,律师也同样是公职,并且是地位比较高的专业人士。
感情你看了三遍没看懂,那你早说啊,浪费时间。
周律师默默吐槽,专业人士进入解释状态,一次,二次,三次,姜彩霞终于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了。
“不不不,你肯定搞错了,出版社是我们买下来的,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的。这些教材以前是我们印的,以后也归我们印。”姜彩霞感觉到血气上涌,可以说是出离的愤怒了。
路英怎么可以这么做,她以为请个律师就能达到目的,绝对不可能。
“没这个道理,上哪儿说理去,我们都不怕。”姜彩霞根本不跟律师讨论法律问题,梗着脖子表示,没门。
律师最烦的便是这种人,事情都上门了,是你梗着脖子当泼妇就能躲过去的事吗?这是法律,不是来跟你吵架论输赢的。
“那我见一下你们出版社的法人吧,是左盈女士吗?”周律师并不跟她耽误时间,你听不懂,我找能听得懂的去。
左盈正在会计室里学习呢,她是老师,头脑还是聪明的,最近正在看书估计考个会计证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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