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冷笑,“那你现在走?”
“得了,自己人面前充什么大尾巴狼啊。没钱过去干什么,我是不愿意给人刷碗端盘子的,一个月一万也不干。”有人接茬儿,他们不是不想走,是现在不想走。
一边搭着N基金这条线,替他们干活,一边在国内捞钱,什么时候想走,带着钱立马就能撤。现在过去喝西北风啊,他们又不是学生,一忽悠脑子一热就往前冲,那些人是炮灰,他们可不是。
“我们没有,N基金肯定有啊。”有人一拍大腿,借鸡生蛋才是最好的生财之道不是吗?
“N基金没有这方面的储备,再说去年的事一出,外资纷纷撤出中国,人家哪里愿意投钱。”于飞按了按鼻梁,一副忧国忧民,国家没按他设计好的路线走,肯定完蛋的表情。
“国外不是有很多投资公司吗?”有人还是不死心,资本家有钱还不赚吗?他可不相信。
“可以试试,不过那些不好打交道,说不定会撇了我们单干。”
众人一听,也对,那他们岂不是一场空。
“能不能从国内银行借点贷款。”于飞琢磨着。
“想都别想,银行直接说了,这两年能不贷款就不贷款,银根收缩的厉害。”他们只是高管,在没有抵押的情况下想借银行的钱给个人用,根本不可能。再说他们需要的是一大笔钱,数以百万千万计的资金,这条路直接不通。
“西省那边,于总不是有点关系吗?那边的土大款暴发户,可不是一般的多。”煤老板嘛,这个时候还没有天下闻名,但圈内肯定是闻名的。
于飞将烟头一掐,对啊,怎么把他们给忘了。
这伙人去打煤老板的主意,舒雨自是不知道,但她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她挖坑向来如此,在你的必经之路上挖个坑就撤,如果你改了性子不走这条路,能够避免掉坑,她也不会再执着。
可惜的是,从她挖坑至今,还没有遇到过一例洗心革面之人。
路晁从美国打来越洋长途,舒雨听到江思齐的名字,半天都回不过神,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江思齐刺伤迈克,被判入牢十年,曲歌被控教唆罪,判处一百二十小时社区服务,两个人同时被学校开除?”
舒雨听了半天才把内容理顺,问题太多,她一时都不知道从何问起。
“曲歌和江思齐是怎么搞到一块去的?”这是最让她惊讶的。
“曲歌由N基金担保到美国读书,和江思齐入读的是同一所大学。”他们都是从国内来的,又是同样不想也不能回去的,所以飞速的建立起朋友关系。
“江思齐和迈克又是办订婚,又是开单身派对,准备筹办婚礼。”于是江思齐真的相信这个老男人会娶她,激动之余听到这个老男人说他看准了一个投资项目,回报丰厚,就毫不犹豫的把银行卡里的钱转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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