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上回卧底报道有功,已经提了一级,现在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招待两个年轻人进门。免不了拿他们和自己儿子比了比,最后发现比不了。再拿路晁和自己儿子比了比,发现就算他是管前的亲爹,也没法昧着良心替管前说话。
暗骂了一句,当然是骂自己的儿子,有自知之明放弃,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走出来啊。整天忧郁给谁看呢,人家又不知道。
更何况,他要是舒雨家的长辈,他都得选路晁。
看完小报再听舒雨说完事情经过,老管无奈的笑了,这种事他见的太多了,一百件里头有一件真事都算他们有良心。一般人遇着这种事,都只能自认倒霉,毕竟人家没点名道姓。
而且这种小报赚的就是销量的钱,还有销量带来的广告收益,谁的帐都不卖,很难打交道。业内人已经逐渐把自己和这种小报记者拉开,不想和他们被放在一个圈子里,嫌丢人。
如果舒雨是希望他帮忙施压的话,老实讲,老管没什么把握。
“我不是让您给他们施压,我是想让您提起一个话题。如今的大学,是不是该唯分是举,我们的教育真的出了问题吗?”
然后用手指点了点报道,“比如最近的XX报道,还有XX报道,以及XX报道,当然,前提他们得证明自己报道的是真相。”
老管“唉哟”一声,“你玩真的?”
舒雨耸耸肩,“没法子,我这个人记仇。可能是父母很早就不在了吧,所以心思孤拐又偏激。”
“你呀。”老管点点舒雨,“得了,这事我接了。”
想到儿子以后要是真玩音乐,怕不是要饿死,还是先给他攒点人情吧。
老管在媒体上还有些话语权的,他写文章的技巧自不用说,最关键的是,屡屡发声都是正而八经的讨论社会热点问题,立意和深度绝不是一般小报可比的。
舒雨谢过老管出来,挽着路晁的手,“咱们今天放一天假,好好约会吧。”
“去划船。”路晁提议。
舒雨猛的点头,这种初秋的季节,去湖上划船最舒服不过,空旷安静,又有阵阵微风吹过,天气不冷不热,正是宜人的时候。
游船的时候,舒雨支愣着腿往船上一坐,就看路晁摇着两只船桨,划得好不开心。看了一会儿,夺过一只桨,“我试试。”
这一试,小船就开始原地打转,怎么都走不了一条直线。舒雨大呼小叫,路晁哈哈大笑,现场教学。
“原来是这样?”掌握了方法之后,小船终于划出一条直线,等到了船少的开旷地带,把船桨一收,任小船荡在湖面,欣赏这天地之间的蓝天碧水。
“叶爷爷和黄会长还不回来吗?我看他们好像准备安营扎寨的样子。”路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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