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迎来又一波畏惧眼神的简松越表示有点茫然。
琅瑶看着白霜面上的冷眼相对,以及内心的愉悦情绪,不由得再次深感……人类的心永远都是如此的复杂,难以理解。
白霜冷淡地瞥了一眼修为全失的简松越,以及他身旁看着容姿过分出众的白衣姑娘,示意旁人离开后,方才淡声道:“我们云宗庙小,而墨门主日理万机,此行是为何而来?”
最后一个走出大厅的云宗弟子瞬间面如土色。
简松越倒也习惯了白霜这多变甚至偶尔还带点阴阳怪气的态度,只是内心盘算着什么时候把墨一扔到云宗给白长老消气得了。
玄衣青年起身,向着白霜行了一记晚辈之礼:“松越见过白长老,晚辈此行,是为云宗圣女白琼而来,她……”
白霜脸色大变,神情一凛,急急打断了简松越的话:“想不到墨门主竟是如此风流多情之人!”
……简松越打心眼里开始后悔怎么没把墨一给带过来。
“等一下,”从头到尾都未参与谈话、甚至是仿佛莫名隐身了的琅瑶以左手食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彰显着自身的存在感,“搞清楚一件事,简松越,是我家的。”
看着面前原地懵了的两人,琅瑶不解地挑眉:“不是这么说的吗?琼妹教的,倘若有外人说简松越''多情'',我要宣誓一下主权。”
而宣誓主权的最佳方法……
——“主权啊?那不就是谁家的就归谁吗?”
在秘境中曾被琅瑶问及的长郁如是回答说。
白霜在乍时的震惊过后,发觉简松越居然也未曾反驳,不由得有些意外。
不,简松越只是被琅瑶的发言给镇住了而已。
既然已经证实了简松越与白琼不是她所想的那种关系,甚至三人似乎还都态度相当熟稔,白霜也就放下心来。
“圣女她数月前曾偷偷外出,回来后更是丢了本命法宝漩流玉,并且此间经历拒不回答,宗主震怒之下,下令让圣女禁足反思,直至愿意承认错误。”
被琅瑶猛地一记直球给炸懵了的简松越在白霜的话语声中回神,他闭了闭眼:“松越外出寻找药引之际偶遇了圣女,有所托而耽误了她的行程,本命法宝亦是因为与我有关的意外而丢失,望大长老再给圣女、以及晚辈一次机会,找回法宝。至少也与圣女再见上一面,以商讨漩流玉一事。”
“虽然我很乐意相助,但是——”白霜顿了顿,“宗主有令,除非前来求情之人实力胜于我,否则谁都禁止面见圣女。”
起先是为了拦住白琼的那个“心上人”,而这下……白霜无奈地看了一眼目前毫无修为的简松越,表示爱莫能助。
“墨……”
白霜话未说完,突然感到一阵冰寒刺骨的灵气向着她疾速袭来。
匆忙之下,白霜连连躲避。
她将将避开的同时,那浑厚灵气一击不中,居然就此散开来,眨眼间便包裹住了整个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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