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瑶!”
“嗯?”琅瑶终于分出了一点注意力, 从简松越的脖子上移开,转而看向他的脸。
一直被紧盯的“魔头”本尊已经快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掩在发丝后的修长脖颈也早已绯红一片。
“不是, 琅瑶, 你究竟在看什么?”简松越稍稍平复了一阵,竭力保持平静。
“噢, ”琅瑶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我就是突然想起,阿越你闭关的时候, 似乎没见着毒发。”
闭关三年,每逢简松越即将毒发的日子, 琅瑶就会特地强行清醒几分,生怕这人由于毒发而又遭遇什么意外状况。
但相当令琅瑶意外的是, 整整三年的光阴里,简松越从头到尾都未曾出现过异状。
“这个啊,”简松越状似松了口气,他摸了摸下巴,“其实天机有告知过我一种对''蚀骨''的缓解之法, 但必须保持打坐长达月余,并全神贯注于此。”
“四舍五入就是要么一直闭眼当木桩,要么醒来毒发。”
琅瑶一句话总结道。
“没错……不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简松越忍不住嘴角抽搐不止。
琅瑶遗憾地再次瞥了一眼简松越的脖颈:“只是阿越不毒发的话, 我都没有理由吸血了呢。”
听言, 某个玄衣青年瞬间就在原地红成了一只柿子, 似乎衣服也一并变色。
“等……”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痛的。”
修为恢复了大半,施加点灵气就能缓解痛楚了。
“等……”
“反应什么的很正常,我会帮忙处理的。”
琅瑶记得, 据凡界医书称,低温覆盖可以有效降低男子某些特殊反应影响,而她正好是冰属性。
“等……”
简松越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
“两位,限制性话题少描述一点可以吗?换算到某江,你俩这状况是不能过审的。”
明明同样站在一旁却整个人都仿佛不存在、毫无姓名可言的白琼,非常冷酷无情地打断了两个人越来越难以形容不可描述的对话。
“咳,”反应过来的简松越轻咳了一声,没去仔细思考白琼究竟什么意思,只是飞快地补充了一句,“琅瑶你只是要血的话,不用考虑我毒发与否的,我……”
妖祖大人这下满意了,愉悦地点点头。
白琼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只觉得孤单寂寞冷。
她不该在天机门外,她应该在地底。
离开定灵城后,琅瑶一行人预备前往天机的小破院落。
但在半路上,他们这才想起,有一件事被遗忘了。
“长郁和吱吱早就已经回秘境了,就我们三个人进门,天机他会疯的吧?”
“大、大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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