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夏成远目光黯淡的叹了一声,释放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随后他接着道:“后来,我听说好友赵春山偶然获得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故而想去求来一试。但是拿到药方后,却发现那药方竟无比凶残,药引竟是胎儿血。我本想为了我夫人,随便抓一个怀孕妇人来,但是,我夫人生性善良,若让她知道自己的毒是这样解的,她怕是会更加痛苦。”
“那,后来呢?”夏粼不禁追问。
夏成远握着夏粼的手,“就在爹一筹莫展,犹豫不决之时,赵春山的夫人诞下一子,他便将儿子的脐带血送给我,说那虽不完全是胎儿血,但也不防一试。我便抱着最后的希望,用它熬了一碗解毒汤药,给你娘服下。原本我也没有太多的奢求,但是在下一个月圆之夜时,你娘体内的毒竟然没有发作。那药果然起效了。”
脐带血?赵家刚刚诞下的孩子?
不会是那呆子吧?
那他岂不是成了我娘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了?
夏粼好奇的自语,“那我百毒不侵,就是因为这个吧……?”
虽是嘟囔,但夏成远还是听见了,他笑道:“嗯,没想到你娘体内的毒竟传给了你,使你不仅百毒不侵,还在情绪激动的时刻,会从皮肤唾液甚至眼泪里析出毒液。你娘得知后很是担心 ,但爹却觉得,这样你就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所以就有意的从小训练你,让你可以随心所欲的使出你想用的毒。你还记得小时候,爹让你沾水毒蚊子的事吗?你滴水成毒的称号,就是那时传出去的。”
夏成远好不容易回忆到他觉得开心的地方,不禁笑了。
“呵呵,好像……有点儿印象。”夏粼笑的很尴尬,我怎么能记得这些?
糟了,我激动的时候就会析出毒素,那我接吻那次……
他怎么没中毒呢?
是因为我娘的毒是被他的血解的?还是因为我当时不够兴奋呢?……
想到这个词,夏粼不禁耳热心跳。
夏成远说完抬起头对冯琛道:“《无字书》里记录的就是这段往事。彭琨之所以追杀我,多半是因为世间谣传,说是赵春山的药方是被我抢走了。呵,都是小人之心。记得当年,我娘子康复后,我便带着她亲自下山拜谢赵兄的救命之恩。那日,他告诉我,那张药方他已经交给管家,让他烧毁了,因为它实在太过凶残,若是被心术不正之人获得,不知会有多少怀孕妇人遭逢不测。但是,那日,却成了我与赵兄最后一次见面。”
冯琛道:“之后赵春山就被毒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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