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奉车都尉言下何意?”林尚书不大明白向晚的意思。
“夏氏腹内,并非我向晚的骨血,所以舍妹残害向家子嗣的罪名不成立。”向晚的一字一句,超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想像,徐袅更是愣愣的盯着向晚的侧脸,那刚毅的线条万分紧绷,徐袅无法形容心中的震撼。
向晴抬起了头,脸上充满了愤怒,这是向家的家丑,也是兄长心中一辈子的痛,如今却因为夏家人的贪婪,被摊在众人眼前,她可以想像自己那忠厚老实的兄长内心该有多疼痛。
“向晚!竖子!你怎可这样侮蔑自己的妻儿?”夏灼章是万万没想到向晚会这么说的,而向晚看着夏灼章震惊的样子,突然领悟到,或许夏家人并不知道女儿做下的丑事。
“肃静!公堂上不得谩骂!”林尚书惊堂木一拍,他的眉头蹙得死紧,依照楚国的律法,如果女子通j而孕,那是可以等同被休弃的,如果向晚所言不假,那么夏凉在当下便不是向家人了。
向晴就算真的对夏凉见死不救,那也只会是道德议题,而非刑法能管束的范围,反倒是夏家人应为了女儿的j情而赔偿向家。
“向奉车都尉,你可知道这个指控非常严重,在公堂上是不可打诳的。”
“我向子晨字句属于。”向晚的话语铿锵有力、态度笃实坚定。
光是如此注视着向晚,林尚书对向晚的话都已经有了几分的相信,“向奉车都尉可有证据可以佐证?”
“我有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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