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寝室,寝室里面多了个人身高的大型家具,目前还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因为那大型物件被一块巨大的红绸盖住了。
“娘子揭开来看看。”向晚深吸一口气,对徐袅说道。
徐袅看着那形状,心中猜着,大概是屏风吧……
她依言拉下了盖着那屏风的红绸,在红绸落地的一瞬间,徐袅只觉得感慕缠怀,徐袅猜得没错,那是屏风。
那是一扇四片的金丝楠木屏风,使用了最高级的金丝楠木,那四面各绘了一张栩栩如生的仕女图。仔细仪看,画中的主人翁不就是徐袅吗?
十岁身着猎装桃色猎装的小徐袅面带羞涩不安地骑在栗色的牝马上面,十二岁戴着帷帽穿着藕色的裙的徐袅,风轻轻吹起了长帷露出了里面精致的脸蛋,十四岁到护城河放水灯的徐袅,几乎跟徐袅记忆中一模一样,连头上的饰品都分毫不差,只少了那支伍五郎赠送的琉璃簪,最后一面是穿着嫁衣的徐袅,端坐在喜床上,抬头望着夫君的模样。
且不说这四面上质金丝楠木到底多么难寻,这四幅作画的精致程度,实在惊人,将徐袅的神韵抓得一分不差,就像是把岁月锁在了绘画里头。
“这画……不知绘师是何方神圣,子晨竟然认识这样的高手。”徐袅自认自己的丹青技巧虽然比不得琴艺高超,但是在京中贵女圈也是过得去的,但她的绘画技巧大概不得这屏风画师的百分之一二。
“阿袅,这四幅画。都是为夫亲自画上的。”向晚见她赞叹,不免有些自得,胸膛都挺得特别直了。
“是你画的?”徐袅惊诧的抬起了眉。
向晚善琴是文名的,可是甚少人知道向晚还具有丹青妙笔,当年若非家境的关系,或许向晚早是名闻遐迩的才子也未可知。
“你居然会画画?”徐袅惊讶极了。
“略懂。”向晚过谦了,他这画妙至毫巅,里头的人物破画欲来,那在放水灯的少女虽只有侧脸,却觉得随时会抬头对着人盈盈一笑。
“你居然会画画,我怎么都不知道?”徐袅咂嘴弄唇,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虽然结缡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啊!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向晚藏了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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