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幼探头探脑的推开门,他缓缓抬起头。
“江先生。”刚挣一大笔钱的唐心幼笑盈盈的。
“宋总给发消息了,很棒。”江天隅摘下耳机。
“还要多亏你给我介绍这么好一桩生意。”唐心幼满足道。
江天隅说道:“本来以为要好几天才能完美解决,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处理好,明天晚上宋家有一个揭幕晚宴,宋总邀请了你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我跟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可……我只带了日常的穿搭,还要劳你费心。”唐心幼干脆了当的麻烦他。
效率至上的江天隅联系在京市常用的妆造:“和我的晚宴造型打包,礼服的钱自付,妆造费平摊?”
这话要是让担心儿子,追女孩不花钱的江老爷子听见,能气的吐血三尺。
“好。”唐心幼也不是去吃吃喝喝的。
江天隅也不是带着唐心幼去吃吃喝喝的。
多结识一位富豪,就是多认识一个潜藏客户,外界传闻的不信鬼神,江家命不久矣的小少爷,意气风发,倾力推荐。
越是花枝招展的江天隅,广告效果越好。
盯着江天隅的脸。
第一次遇见江天隅的时候,他病气缠身,瓷白的面孔上,积聚着多年的病弱。
不过是半个月,身体恢复很快,病恹恹的感觉也都消失了。
女孩的眼神直白,天真且纯净,江天隅笑道:“我让人来送我们回酒店,你休息一下,晚上我带你去吃京市的美味,好吗?”
“嗯!”唐心幼一点都不累,江天隅有工作拖着,她懒得一个人瞎逛。
窝着当一条打游戏的废宅,不爽吗?
千里迢迢跑到A市挣钱,不就是为了过上这样的小日子吗?
“这件事还不算解决完。”帮着江天隅把东西收拾起来,唐心幼说道。
“怎么说?”
“华国的玄学界很畸形,就算是顶尖大师,绝大多数难当一面,相反的,吊诡的邪术层出不穷。”
唐心幼忧心忡忡。
古语有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显然,唐心幼料定她是当下玄学界的“达者”。
“先前,我遇见两个假道士,学了驭鬼,虽然是半吊子,却让许多人遭殃,后来碰见一个人,从自己血亲身上借命,用的阵法残破不堪。”
“还有那位聂逐烽,他被起了歹心的人夺走运势;在学校遇见一只鬼,修炼了能将其他鬼吸纳融合的功法;郑家新开的商场,有用人命周旋邪气的阵法。”
“宋家新开发这一片商业区,是国家规划的吧,却神不知鬼不觉,被人布下了聚煞阵,长久无法破解,会成为至阴至邪的一处存在。”
“不单单是人进去会迷路,鬼进去也出不来,再过两天就是中元节了,鬼门大开,不知道多少鬼怪回遭殃,布置阵法的人,用心何其歹毒。”
“假如大楼里聚集了几千几万只鬼,那个地方会多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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