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然醒来时,房间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外边已是晚霞漫天,落日西下。
下体和菊穴都凉凉的,想必被他上了药,一想到他是怎么样上药的,未然的小脸在黑暗中红了红。
对了,现在是傍晚了……完了,她这算是逃课吗?
未然挣扎着想起来,黑暗中,门口有黑影闪过,脚步声响起,适应黑暗的未然清晰的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笼罩住自己,坐起来的她瑟缩了一下身子,是……是宫钧吗?
“宫……宫钧?”未然的嗓音轻细,像是小猫咪的哼叫。
“他去上课了。”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像是大提琴流淌时的美妙。
未然的小手揪着被子,被下裸露着胴体,没穿任何衣服。
床头灯被打开,未然清晰的看见站在自己床前的男人,他穿着铁灰色的西装,碎发抹上了发胶,梳了一个大背头,长相俊美冰冷,看着不太好相处。
“他帮你请假了,”男人一把嵌住她的下颌,上下打量,说:“我是他大哥,宫铭。”
“从刚刚我就一直在想,是什么样的女生让这小子惦记了这么久,不惜从国外跑回来。”
他的指腹轻轻的磨蹭未然的下巴肌肤,入手的肌肤细腻嫩滑。
他松开她的下颌,转而流连在她的脸颊两侧,像是一头狮子在打量一只白兔儿。他的大手滑过她的眉眼,点评着:“干净、纯粹。”
“特别是这一双眼,像麋鹿般纯净。”
猛然一下,猝不及防,未然握着的被子被他掀开,不着衬缕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眼前——几个小时留下红痕的肌肤又恢复了光洁如初,像是锦缎,白皙如玉。
宫铭眯了眯眼,流连在她脸颊的冰冷大手缓缓下移,猛然抓住那颤颤巍巍的奶子,手心的肌肤柔软一片,像是摸上了丝绸,又像是在揉捏棉花,软得超乎人想象。
“嗯啊……”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从未然殷红的小嘴里发出,她立马咬住自己的下唇瓣,有些惊慌失措。
“你……你……不可以!”未然泫然欲泣的呵斥。
宫铭没说什么,只是用一双沉不见底,y鸷的黑眸凝视着她,说:“把腿张开,我看看你的伤势。”
拗不过男人,未然心里害怕极了,他是宫钧的大哥,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吧?
未然照着他的话,张开了双腿,把腿叠起来,往后仰着,以便让他清晰的看见全貌。
两根冰凉的手指捻住她的阴蒂,翻了翻,查看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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