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哪根葱,居然口出狂言。”见自家母亲了解了,兰俞看向林肆气哼哼道。
要不是场合不对,萧舒儿都想翻白眼了,兰俞你是前一部电影里演流氓演入魔了吧?
“他是林家的那位竟轩冕下。”一旁的兰泽开口道。
林肆垂下眼睑,掩住听到自己的字被人叫出口而产生的古怪之色。
“阿含,放开林肆吧。”兰老夫人开口道。不管怎样的特殊情况,被人看到这样对待一位冕下,后果都不堪设想。
兰含自然知道兰老夫人的用意,冷冷看了眼林肆,用力甩开了他的领口,转身走到兰老夫人面前。
“我想不用我们,你就能从政府手中把人带走。”兰老夫人看向沉默的林肆。
林肆闻言猛地抬头,这……是默认了?他原本还以为今天这事搞砸了,打算以后再接再厉了。
兰含几人齐刷刷看向兰老夫人,眼中是不敢置信。想要说什么,却被兰老夫人用眼神制止了。
林肆自然发觉了几人的不甘,不过他却不在意,只要兰老夫人应下了。其他人包括那位未成年冕下都不足为虑。(你以后会唾弃曾有过这么天真想法的自己的。)
“不过,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脑中回想起兰老夫人离去时留下的话语,林肆莫名觉得有种心惊肉跳感。
事实上。说这句话时,兰老夫人的语气没有一丝威胁之意,反而平静之极,但就是太平静了,反而给人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母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刚进入悬浮车,兰俞就对着兰老夫人恼怒的吼道。这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这样对自己母亲说话。只是胸口的怒气如同浇了油的火,蹭蹭往上涨,他根本控制不住。
一旁的萧舒儿虽然没开口质问,眼中的不满却一览无遗,兰泽目光有些不解和不赞同。当时不在场的兰涛则一头雾水,只有兰泽眼中只有疑惑。
面对兰俞的质问,兰老夫人淡淡道:“坐下。”
兰俞想要反抗,但兰老夫人到底积威已久,心里挣扎了下还是乖乖坐下了,惹得萧舒儿横铁不成钢地横了他一眼。
“我可什么都没答应。”良久,兰老夫人淡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可是你……”说到一半,萧舒儿也愣了,好像……的确没明确说会原谅伤害澈溪的凶手。
兰俞和兰泽傻眼了。还能这样?
兰含却皱起了眉头,“妈,你难道打算戏耍竟轩冕下?这是不是不妥?对方毕竟是冕下,心高气傲,哪怕你是长辈……而且这样做岂不是给对方递把柄,原本错在对方。我们怎么打击报复都无可厚非,但你这样耍了他,有理都变成没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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