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尊荣也够了。她给自己打气:从来没有哪个中宫是因陛下的圣宠而坐稳后位的,她要的是大度,就不能和下头的小妖精们置气!
身为小妖精代表人物的唐莹可没想这么多。她还惦记着给七公主收拾针线衣物,被熟悉的通传小太监恭维一番才想起来——她进宫可不是为了哄陛下的妾室和闺女玩儿的,她的主职工作该是给陛下侍寝。
侍寝就侍寝吧。仍是熟悉的一顶小轿送到乾元宫,沈元洲将身娇体柔的小姑娘好好宠爱一番,一番不够,还能再来个两次三番。
哪怕唐莹被糖糖和魏姑姑拉着好生调养了一个月,体力上也跟进不少,仍是被折腾的够呛。强撑着睁开眼抱怨:“哪有您这样的,就不能一次快活完了让嫔妾安生睡么。”
且每次完了得叫水清洗,宫人好容易给收拾干净了,又被这人给拱的一团糟。来回弄的她睡意都快散了,说不得明天又得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明粹宫请安。
沈元洲嘿笑着捏她的脸:“还敢怪到朕头上?朕都没说是你太太勾人,害的朕几乎要把祖宗规矩都破了。”
祖宗规矩,事不过三,再多就要被刘公公冒死敲门了。且说真的,明明怀里是个大号人形安眠药,本以为一次过后就该搂着她睡着。谁曾想抱着搂着,睡意还没来,又先被她细腻肌肤的触感勾的心猿意马,少不得要了一次水不够,还破天荒的来了第二次和第三次。
“您就闹吧,赶明儿皇贵妃娘娘又得看嫔妾不顺眼了。”唐莹皱着眉嘟囔——叫水的次数瞒不住,明天肯定得传的沸沸扬扬。
沈元洲心满意足的拍拍她的后背,不以为意的哄她睡:“多叫两次水怎么了,往后朕还独宠你呢。”
秒睡的唐莹:“……”
沈元洲闷笑,心中却无端安稳而妥帖。仿佛一个月的忍耐终于找到了着陆之处,连空气也越发静谧,不时便陷入沉睡。
毫无意外的,一直到寅时末刻刘公公敲门,皇帝陛下才悠然转醒。虽昨夜闹的晚了些,他精神却是极好,看向枕边人时嘴角带笑,与前一个月的低气压全然不同。
唐莹睡的香,连沈元洲偷偷捏她的鼻尖也全无反应。陛下难得良心发现的对昨晚的折腾生出几分愧疚来,想了想招来司寝女官吩咐:“等卯时末刻再喊锦贵嫔,让她直接在乾元宫换身衣裳吃个早饭去明粹宫请安。”
司寝女官差点儿维持不住脸上的微笑表情:“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祖宗规矩啊陛下!按说夜里您两位完事儿就该把人送回去了,拖到卯时初已经是极限了好吗?让人天亮了才从乾元宫走出去,皇贵妃不闹朝臣也要跟您闹的啊您信不信!
沈元洲拿眼睛盯她。直到司寝女官快要被他的威压吓的腿软给跪了才淡淡点头:“那便叫她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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